老先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说道:“当然不行,二公子今日方才送上拜帖,随后就登门拜访,与礼法不服。按照礼法,二公子需要等回信,然后再则吉日登门拜访。”
秦德信说道:“我已经给他回复了,今日可以登门。”
老先生依旧坚持,说道:“那也不行,按照礼法二公子最快也应在三天后方能登门拜访,这才是为客之道。”
秦德信有些生气,有些不耐烦,说道:“他是我弟弟,不是客人,好了,先生们都先去休息吧!”
那位老先生依旧不肯妥协,想要再一次与秦德信理论。但是却被身边一人拦住,强行拉着他离去。看着那位老先生离去的身影,秦德信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这时从后方走出一名男子,虽然是男子却走路的姿势却又女子的优雅。身形容貌也近乎于女子,毫无男子的阳刚之气。那男子温柔的给秦德信揉着太阳穴,缓解秦德信的头痛。秦德信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没事,你先下去吧,秦海斌一直不喜欢你,让他看到你又该生气了。”
那男子只能无奈的退下,秦德信正襟危坐,等待秦海斌的到来。老先生被强行拉着离开后,依旧很生气,责怪拉他之人,说道:“你为什么拉住我,不让我说完?”
那人说道:“秦人一向野蛮,不尊礼法。先生非要与他们争辩,又是何必呢?”
老先生说道:“正因为他们不懂礼法,所以才需要我等监督,督促他们学习礼法。”
那人嘲笑道:“野蛮之人,也能明白礼法,就像禽兽不能言语一般,我劝先生不要白费力气了。”
老先生怒目而视,看着那人说道:“既然你认为野蛮之人不能明白礼法之妙,那你又为何在这?穿着野蛮人之衣,吃着野蛮人之食,却不尽心尽力,此乃衣冠禽兽之举,老夫耻于你们为伍。”
说完,老先生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那人也觉得这老头是疯了,觉得老头不可理喻,咒骂老头一句后,又开开心心找他志同道合之人去了。秦海斌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秦德信的面前,秦德信问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秦海斌说道:“大哥有何必明知故问?”
秦德信有些轻蔑的说道:“一个奴隶的孩子,不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秦海斌高声质问道:“一个奴隶的孩子,大哥说的好轻松啊!大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孩子体内也流着你我相同的血脉吗?大哥有何必非要置他于死?”
秦德信也有些生气,说道:“我为什么非要杀他,难道你不明白吗?如果不是你,我可以承认有他这样一个兄弟,他一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可以为了你,为了秦的未来,他必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