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懂了。”

“她还杀了谁？”叶飞檐惊讶了。

“翁小汀，韩擒虎，我……”顾寻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念，叶飞檐的眼睛一下一下地眨。

这些全是在叶飞檐的生命中的重量级人物，全是林知杀的？叶飞檐难以置信，她从来没有和林知有过过节，就连说话都很少很少。片场看见，也就是一个眼神一个职场上的笑，再无其他。

“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叶飞檐艰难地开口，她不能够理解。

“我们也不完全清楚。但是我们知道每个人大概的死因。”

“是什么……”叶飞檐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这些。

“最开始是翁小汀。小汀的死，跟你怀疑的阿托品过量确实有关，因为药物致幻导致她出了车祸是得到了警方证实的。不过后面车辆起火，林知是否介入却还不清楚。”

“那注射阿托品，林知是如何介入的？”

“我查了一下那个给小汀注射的护士女孩的身份，她是林知最后一次手术的特别看护，之前跟了林知五个多月。小汀出事后接受过警察盘问，并没有破绽，不过她自己一个月后辞职，随后自杀身亡。”

“自杀？林知还能威胁她到让她自杀？”叶飞檐觉得这里有点链接不上。

“能啊！我就是这样死的啊！”顾寻笑了起来。

叶飞檐豁地瞪大了眼睛，“让你自杀你就自杀啊！”

“唔。人家不是让，不是威胁，而是洗脑。”顾寻笑了。

“额，这你也能中招？”叶飞檐撇了撇嘴巴。

“是啊，每个人都有弱点，有软肋，遇见能拿得住你的人，不就缴械投降了吗？”

“呵呵，可每个人都有智慧，也都有判断力好不好！”叶飞檐倒看不起顾寻了。

“他的软肋还不是你！”叶飞翼看自己的姐姐听不懂话，可着急了。

叶飞檐气噎，“那，那她怎么挑唆的啊？”

“先说啊，我并没有中她什么招。”顾寻突然来了一句

“说这个干嘛？”

“怕你误会她还能怎么我似的。”

叶飞檐羞。

“来来，狗粮一把接一把，噎死我得了！”叶飞翼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