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已经这样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又安的？”

“在我认识殿下之前，我们一家逃难的时候，是程姑娘及时伸出援手，治好了我父亲和母亲的病，也是她帮我们进了城，因为有了悬济堂这个身份顺利进城，不然我们就是城外的难民，只可惜后来那座城被屠干净了，我去看过，满城的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连小孩子也不放过，你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吗？是人间地狱，我恨，我恨大齐的每个人，我恨你们那高高在上皇上和秦王还有诚王。”

“那你是不是连我和又安也恨。”

“不，殿下和少堂主是我的恩人，对我不同的人。”

楚煜阳不知道怎么劝说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自为之。”

“殿下，在旁人面前…”

“我不会揭穿你，又安那边如果找你，别将屠城的事情告诉她。”

“是，谢殿下。”

程又安的话将她拉回现实：“我不想问你和他说了什么，如果他被指控的话，我希望你能做人证。”

“可是妃子与王爷会面似乎不合常理。”

“就说齐王是进宫本打算看慧妃的病情，却半路遇见了你，齐王和你打招呼，因为这两三个月不在皇城对你很是好奇，所以和你交谈了两句，到了晚上因为身份有别，齐王又不能在晚上进内宫所以出宫了，这样就完美避开了杀人时间。”

“可是他们会说是齐王的随从干的。”

“剩下的不用你管，我会想办法的。”

三堂会审开始，楚南阳被带了出来，堂上坐着的是刑部尚书，他表面看上去刚正不阿，其实为人像个泥鳅，现在晋王和诚王，秦王是夺嫡大热，他就在三人之间来回倒戈。

“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我是世子，未来的王爷，为何要跪。”

“你就算是世子，现在也只是阶下囚。”

“我就算是阶下囚，也没有被褫夺世子的封号吧，而且我还没有被定罪。”

“你。”刑部尚书被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楚南阳，你为皇室子弟，残害无辜百姓，你可认罪？”

“我没有杀人，为何认罪。”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认。”

“人证我们先不说，哪里来的物证？还有你敢当着这众人的面重新检查尸体吗？”

“好，本官问你，昨日是死者口出狂言，先行侮辱齐王，是不是齐王伙同你一起杀了死者。”

“我觉得你可能脑子有问题。”

“本官没时间和你说没用的话，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说不是你信吗？”

“世子现在负隅顽抗可没什么好结果，我们有人证。”

“你的人证也只是证明了我们发生了口角，能证明我杀人吗？”

“那请问世子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还没等楚南阳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