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么荒唐,却是一种必然。
修隐又笑了,耳边响起那个平素看着温文尔雅的二王兄气到有些扭曲声音。
“修隐!”
修隐的手再次收紧了一些,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蹭在晏落的身上一副乖巧的样子,碧蓝色的眸子望了过去,正好对上安德烈那双气急败坏的眸子。
虽然黑化值降了的确是好事,但是晏落也总算是察觉出来有些不对劲了,虽然修隐比她小了不少,她也一直觉得她这是在用慈母一般的光辉温暖着这个缺爱的孩子……
但是……这里一副抓奸现场的既视感是个什么情况?
这应该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的吧?
感受到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蹭着自己的修隐,晏落微微抿了抿唇瓣,也是对上了安德烈那双有些浑浊的蓝色眼眸。
他此刻似乎是强硬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要带出原本他那温和的笑容,只不过在此刻的情绪之下显得有些扭曲可怖。
“晏落,过来。”
他开口的同时,眼底厉光频闪,脚步向着两人这边移了过来。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煮熟的鸭子在半途被人截胡飞走这种事情。
看着修隐那无害的表情,安德烈眼底的情绪更烈,也许在一开始就不能轻易的将这个人排除在王位争夺的范围之外。
就如母亲所说的……
安德烈,心软是最没有用也要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