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伏夜至,一行身影鬼鬼祟祟闯入厂房。其一带队者,脸上划着一道可怖刀疤,微微抬起的左手,只剩残缺不整的三根。
“秦爷,他们果真来了。”,边角处的黑色奔驰车内,何福压低的声音中难掩一丝兴奋,像终于等到鱼上钩,鸟落网那样。
秦桡缓缓勾起一个笑容,黑暗中显得诡异至极。“客已来,让咱们的人过去。”
“是。”
“提醒他们,把戏给我演好了。”
空荡的厂房零散堆着几摞铁板和废用机器,几个角落和墙边分别放着不锈钢的圆柱形桶,已经蒙了尘。整个厂房静悄悄的,鞋底与水泥地面上的尘沙摩擦而发出的硌硌声在这安静地不寻常的厂房内愈显诡秘。
“虎哥,咱们约好的时间是明天,这样违约,不太好吧?这里实在太安静了,我担心会有诈。”,早已见识过秦桡手段的刺头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闭嘴!老子来都来了,还怕他有诈?”,你以为他陈虎真愿意拿钱和那不露面的家伙做生意?放屁!能干掉的绝不花钱换。
“可这...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你他妈不是说货就被藏在这里吗?啊?哪里呢?你给我找出来!”,陈虎一行找了一圈,不见任何货物影子。
“我...”,刺头额头上开始渗出密集的汗珠,“我也不确定。”
“操!你敢玩儿老子?!”,陈虎眼一瞪,露出凶光,直接将枪抵到刺头胸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