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织说听过,秦薰就道:“是吗,那我再讲一个你没有听过的故事吧。”
宁织:“···········”
琥珀:“好啊!”
苓儿没说话。
秦薰正要开口,宁织就道:“其实我什么故事都知道。”
“什么故事都知道?”秦薰看着宁织。
琥珀也期待的看着宁织。
宁织:“·········嗯。”
秦薰等人便看向宁织,道:“好,那你讲,我们听吧,离午膳还有些时间,我们就讲故事吧。”
宁织:“···········我还是去歇息吧。”
秦薰道:“你不舒服了吗?”
宁织点头道:“嗯。”
秦薰就对苓儿道:“那快扶织儿去歇息,要不要请大夫?”
宁织起身摆手道:“不用。”
说完就带着苓儿走了。
到了厢房,苓儿问道:“小姐,你为何对秦小姐说谎话啊?”
宁织道:“什么?”
苓儿道:“就是小姐说不歇了,我躺了片刻,睡不着,还是决定来和你说话,小姐为啥这样说啊?”
宁织道:“你说的是这个啊,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秦薰和琥珀打算说什么。”
苓儿:“那小姐怎么不光明正大的听啊?”
宁织:“你还不懂。”
苓儿:“··········”
宁织和衣躺了,慢慢的也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也没有多久,顶多一炷香的时间,宁织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丹阳郡道士谢非,去石头城买冶炼仙丹的锅,回来时,天色已晚,来不及赶到家,他看见山上有座庙宇座落在溪水边,便到里面留宿,谢非大声说自己是天帝的使者,留在这里住宿,他还怕别人抢他的锅,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冶炼仙丹的锅?那叫锅吗?不是应该叫炼丹炉吗?”
“是啊。”
“还有,他说自己是天帝的使者,不怕被天帝知道吗?还有,真的有天帝吗?这故事里有天帝吗?”
“对。”
“二更时分,有人来到庙门叫何铜,何铜答应了一声,外面的人说庙里有人的气息,问何铜是谁,何铜说的确有一个人自称是天帝的使者,还说那人一会儿便回去了。”
“过了会儿,又有人来叫何铜,就像刚才一样问何铜,何铜也像刚才那样回应了,那人叹息着走了,谢非被惊扰后就起来了,也叫了声何铜,然后问他刚才来的是谁,何铜答说是溪水边的白鳄鱼。”
“谢非又问何铜是什么东西,何铜说自己是庙北岩缝中的乌龟,谢非暗暗记在心里,天亮后,他便告诉附近居住的人,说这庙里没有神灵,只有乌龟,鳄鱼,让人们莫再拿酒食祭祀它们,他让人们赶快拿铁锹,他们一起去除掉它们,人们也有些怀疑这庙里的神灵了,于是就一起去挖,把乌龟和鳄鱼都杀死了,然后毁了庙宇,不再祭祀,从此以后就安宁平静了。”
“怎么会这样?”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什么!”
宁织迷迷糊糊的起来,没有看到苓儿,就喊了声,但是没有人回应。
怎么回事?
苓儿呢?
外面的声音也耳熟。
好像是秦薰的,还有琥珀和苓儿的。
宁织皱了皱眉,然后走了出去,接着就看到房门前的石阶上坐着秦薰,还有琥珀和苓儿以及霜儿,几人正围坐着,认真的说着什么话。
宁织:“··········”
几人没有注意宁织,不知道宁织在身后,琥珀就继续道:“我还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苓儿和霜儿看着琥珀。
琥珀道:“是一个名字叫仓颉的人的故事。”
“仓颉?”秦薰道:“我似乎听过。”
琥珀道:“那苓儿和霜儿听过吗?”
两人便摇头,琥珀就道:“那我就讲这个故事了。”
秦薰没有说什么,苓儿和霜儿应声。
琥珀就道:“仓颉原姓侯冈,名颉,俗称仓颉先师,又史皇氏,说文解字记载,仓颉是黄帝时期造字的左史官,见鸟兽的足迹受启发,分类别异,加以搜集,整理和使用,在汉字创造的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被尊为造字圣人。”
“据河图玉版,禅通记,记载,仓颉曾经自立为帝,号仓帝,是上古时期一部落首领,仓颉在位期间曾于洛汭之水拜受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