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辕北辙也是新的方向,我想那熙熙攘攘,定然不是我所需要的阳光。”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中国文人似乎始终被定义为这样一种谦和圆融、儒风翩翩的身影。
其书卷文气里,却总泡着一把潇潇君子骨。
松节竹骨,石以砥焉。
生活的千磨万击,生生锉磨出这挺拔坚劲的脊梁。
此脊梁,是笑对世事沧桑、我自从容淡然。
是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如张岱此生,在少年意气时跑过马、纵过歌、放过烟花、走遍天涯,在国破家亡时,也有以舞萧弄笙之手砍柴种桑而不降的决绝。
生存的艰辛、漂泊的无助向他劈头浇下,他则以一壶酒、一叶舟、一亭雪淡然处之。
成长不是在那些光鲜亮丽的岁月里,而是在魂牵梦萦的痛苦中。
感受过人如飘萍,经历过自巅峰跌入谷底,懂得为生存挣扎的滋味,才慢慢蕴出以柔克刚、笑对生活的坚定。
人似蒲苇,而有翠竹之风骨。
此脊梁,是横刀立马长板桥,众人皆退我独行。大夏axia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