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吗?”
仵作在这一个箱子,和衙役匆匆赶到了凤箐楼,二人才刚进门,就同一个一身狼狈的女子擦身而过。
“看来事情很严重,不然这人怎么会要人搀着出去?”
仵作有些惊愕,来请他的人说这楼里的人吃菜就快要吃死了,请他来验尸,原先他还不信,眼下看来还真出了命案。
店小二一见他们二人到了门口,小跑着过去打招呼,弯着腰带他们走到一角落,那里躺着个男人,正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就是他快死了?”仵作放下箱子,正准备开箱,手就被拉住了。
衙役一把将那人提起来,将手跨到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手拽着仵作就往外走。
“多谢二位官爷!”
店小二殷切的将他们送出门,望向楼上东家的包间,感慨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他们东家这么硬脾气,看着文文弱弱地,哪知不是个好惹的主,今后应当时没人再敢来闹事了。
酒楼不过自刚才衙役进来时安静了一瞬,现下又继续闹腾起来,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有少数好事者着急地向店小二打听事情起因。
“这个挨千刀的,我一定要弄死她!”
凌洳仙早就回到了府里头,在侍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完后,就恢复了意识。
她踹倒张木椅,仍是不解气,恨不得要将其踩烂,边踩边骂,像是要把凌素鸢踩得稀巴烂。
她喘着粗气站在房间中央,停顿了一会后,慢慢地抬起手,犹豫地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紧接着整张脸臭成一团。
“我这一身都是烂菜叶的味道,怕是连个叫花身上都比我干净!”
“白鸢!”
凌洳仙气得直跺脚,却无处发泄。
今天这一天,她被迫跪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甚至还要被人当着面来嘲讽说闲话,简直就是把她踩到了脚底下!
凌洳仙嘴唇哆嗦着,“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白鸢绝对是故意的,让她今日丢尽了脸面,要让她风评尽数被害!
“发的什么脾气,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多吗!”
张姨娘破门而入,怒斥道。
凌洳仙眼眶一红,“母亲,就连你也不帮我,我今儿个被那么多人嘲笑,可都是那个白鸢干的啊!”
她委屈地模样看得张姨娘软下心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心头肉,忙上前将凌洳仙揽入怀中,叹了口气
“既然她如此对你,那我们便报复回去,但是要想好些的法子,计划足了再做。”
张姨娘耐心劝导着,心里却是在担心,凌洳仙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家主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他们二人恐怕都别想在凌府好好活下去。
“什么事情是能让所有人注意到的?”
凌洳仙愣了愣,半晌才抬头,有些困惑。
“死人。”张姨娘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怎么死人,可就是你来想的事情了。”
凌洳仙沉思,半晌勾起一抹阴毒的笑。
待张姨娘走后,她便带了面纱偷偷出了门,两个时辰后才猫着腰闪回了房。
她从袖口里拿出两三个小纸包,好生打量了一番,唤来了红玉。
“找人替换掉第二日给凤箐楼送水的,然后把这三包东西都下到其中的一个坛子里头去。”文笔书吧eb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