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天总是黑的特别快,待到白泽被蝴蝶忍抓回来的时候,夜空就已化作浓稠的墨砚,明月也被乌云掩盖,只剩星星点点的星光。
“啊,好无聊...”被迫躺会病床的白泽身已经换了浴袍,浴袍里面也重新被绑了涂有药膏的绷带。
本来伤口已经愈合成疤痕了,但白泽也没想到他会碰到义勇那家伙,更没料到穿越前就已经看过很多沙雕图的他。
还是会被义勇那副木讷的样子害的狂笑不止,导致原本缝合完好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一点。
他现在算是给蝴蝶忍严禁外出了,她时不时就会过来巡视一趟。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一旁整理事务的神崎葵听到白泽的唉声叹气,心中不由地一火,两腮微微鼓起,莫名地有点可爱。
“我居然莫名其妙地被你骗过去了,还不知不觉地偷懒了一个下午!”神崎葵说到这里,小脸还红了一些,她自己也在温泉里泡得舒服过头了,以至于忘记了时间。
“你不是也跟着我一起跑掉了嘛?”
“那个不算...总之,你在拆线之前就休想离开这个房间一步啦!”她双手叉腰,还特意挺了挺胸,气势满满地说道。
“是是...”白泽枕着脑袋,敷衍地应付道。
“真是搞不懂,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伤口笑裂的。”神崎葵轻轻揭开白泽的浴袍,确认了一下腹部没有再流血之后,无语道。
按常理来说,这种重要器官的大面积损伤,就算是张嘴说话也会感受到疼痛吧,而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那有什么?我以前还听说过有人把刚割的包皮扯裂的。”
“包皮?那是什么?包子的皮?”神崎葵并没有意识到白泽在说荤段子,好奇地问道。
“呃...”白泽才想起现在是大正时代,医疗科技还没到那种程度。“差不多吧,也是某种可以吃的东西的皮...”极其不负责任地含糊道。
“啊啦,你们在聊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嘛?”蝴蝶忍此时推开纸门,走了进来,微笑着打趣道。
白泽见神崎葵还想追问,率先出声打断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样子呀...”蝴蝶忍并没有神崎葵那么重的好奇心,将话题转回正事道:“床旁边的桌子有别人给你写的信哦~”
“这个啊,我早知道了。”白泽督了身旁一眼示意道,身体却迟迟不见动作,似乎没有去打开的意思。
那是一封通体白色的信封,不知为何表面还有些皱折,正面还特意用浓厚的黑墨写着“慈悟郎爱徒——白泽亲启”的字样。
字迹有些缭乱,好像还在记恨着白泽没有答应拜师的小事。
“我就算不去看,也知道里面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