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施主?”清尘将程无双推到一边,坐起身,就看到程无双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俨然是毒入体内。
“阿弥陀佛。”清尘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扶起程无双,开始为其逼毒。
一炷香后,程无双吐了一口黑色毒血,倒在一旁。清尘脸色如雪,就连唇色都是惨白的,见程无双无恙才气运丹田,开始为自己祛毒。
久久,清尘才吐了一口毒血,脸色如常。
清尘睁开眼,平静如水双眸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程无双,这女子勇敢果断,胆大心细,真乃奇女子!
清尘看到一旁装着金疮药白瓷瓶,起身过去取来,散了一些在伤口处,简单包扎一下伤口,为程无双盖上被子。
清尘盘膝而坐,开始练功。
一个梦,春色无边的梦。
圆圆睡醒了,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就发现自己不是在房间里,紧张四处打量,发现是在地下室,松了口气,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白色僧衣胸口血迹斑斑的和尚盘膝坐在床上。
认出和尚是圣僧,圆圆震惊激动大喊,“啊!这......这和尚......是圣……圣……圣僧?”普通人长成这副模样已是天人之姿,更不要说一个和尚,还穿着一身白色僧衣,除了圣僧,不做他想。
“什么声音?”程无双被尖锐声音吵醒,慢慢坐起来,就看到一旁抱着被子的圆圆,才想起来昨夜种种,然后赶紧寻找清尘,就看到盘膝而坐法相庄严清尘。
“小姐,这人是圣僧吧?他怎么会在我们家?”圆圆裹着被子从草堆上跳下来,窜到程无双身边,压低声音好奇问道。
“你睡得给个猪似的,从机关处掉下来都没摔醒你。”程无双莫名的也压低嗓音,伸手拍了拍圆圆脑袋,“去把衣服穿好。”
“嗯。”圆圆看了眼闭着眼入定的圣僧,起身去一旁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快手快脚穿好,忙又给程无双拿了一套,“小姐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圣僧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小姐一身贴身中衣实在不妥。
“好!”程无双穿好了衣服,主仆二人折腾了这么半天,见清尘连眼皮都未动一下,担忧道,“他该不会死了吧?”
“小姐,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这圣僧……怎么会在这里?身上还有血?”圆圆细细看着清尘,人都说这届圣僧佛法无边,也是最俊美无双的和尚,以前只是远远看着,就被那犹如神佛降世感觉震撼,更不要说这么近距离看了,法相庄严,感觉自己渺小而卑微。
“不清楚,他昨夜被杀手追杀逃到了咱们家里的。”程无双悄悄凑近,仔细打量着闭眼入定的清尘,他会不会坐化了?
圆圆见小姐与圣僧越靠越近,深觉不妥,想要喊又怕惊了圣僧,只能担忧看着。
程无双靠近盘膝而坐的清尘,微微弯腰,颤颤巍巍伸出右手,放到清尘鼻子下,感受着微弱的呼吸,顿时松了口气,看来没死,应该是在练功。
“小姐,怎么样?”
“没死。”程无双松了口气,直起身退一步,谁知脚下不稳左脚拌右脚一下往前载去。
“小姐!”圆圆看到程无双脚下不稳,向前扑去,心惊的大喊,伸手想要抓住,却不及程无双摔倒速度。
程无双狠狠摔在清尘盘着的双腿上,坚硬的膝盖骨硌得程无双胸部钻心生疼,丝丝作痛,趴在那里缓着,等这阵疼痛过去。
清尘早就知道这两位姑娘醒了,却无法睁眼醒来,昨夜情非得已半夜叨扰,两位姑娘都穿着中衣,他一个男子多有不便。
谁知这两位姑娘居然以为他坐化,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一手指放在了他鼻下探息,确认他无事后,突然一阵香风扑来,腿上就受到一柔软身躯攻击。
清尘睁开双眼,就看到程无双趴在他的腿上疼的嘶嘶抽气,如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羞意,“程施主,你……”
“圣僧,对不起,我家小姐刚才没站稳摔了一跤,绝非有意。”圆圆忙上前去搀扶程无双,双眼不敢看清尘无尘的脸,小姐这......算投怀送抱吗?
“好痛,你这腿是石头吗?”程无双在圆圆帮助下,撑着清尘的腿爬了起来,屈膝蜷缩在一旁,胸口疼的嘶嘶抽气。
妈呀!钻心的疼啊!
“小姐,你伤到哪里了?”瞧着自家小姐疼的脸都白了,圆圆担心又焦急,
阿弥陀佛!辩禅他从未输过,也从未被堵的如此哑口无言,也无力辩解。明明是程施主自己摔到他身上的,怎么能怨他腿硬?
“阿弥陀佛,施主,可是伤到哪里?”清尘只能关心道。
“没事,圣僧没事就好!”程无双翻了个白眼,她总不能当着和尚面说她被硌的胸疼吧!
虽然她的胸围不算傲人,可被清尘膝盖磕到仍疼的她无法忍受。
“小姐,这到底伤哪儿了啊?”圆圆都快急哭了。
盘膝坐在那里清尘平静如水脸上浮现不解,程无双伤到哪里?可男女有别,也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