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常爷,等爸爸出院了,我就去上班。”
“不急,你先照顾好张叔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话毕,放下了一个信封,带着窦严聪离去。
信封里有五万块的现金,虽说不多,但也算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
回去的路上,窦严聪问:“常哥,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现在脑袋里一团浆糊,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议。”
这一晚,常小旗坐在老家客厅的沙发上,盯着那口黑玉棺材良久,昏黄的灯光下,他像是一座石雕,凝固在了那里。
思来想去,他终究是没有勇气背起那具尸体,因为它太不正常了,哪怕这尸体有婴儿大小,也敢奋力一搏。
三更天,躺在沙发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常小旗,忽听到大门的响动,刚开始没有在意,以为是夜风吹动,可又连续响了几次,且声音极有规律,他这就起身来到院子里,问:“谁?”
“小旗,把门打开。”
深更半夜,听声音又不知道是何许人等,常小旗凑在门前,又问:“你是谁?”
“守陵人。”
一听这话,常小旗立马拉开大门,但见门外一个穿着黑色大褂的中年男子,浑身似乎都要隐匿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