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歌走出屋子,看着院中的几人嘴角勾了勾,自动忽略了众人脸上的怒气和不愉快,十分礼貌地向穆青衫和刘湘俯身行礼,“见过母亲、爹爹。现在时辰尚早,歌儿本想再过一会儿去给母亲请安呢,怎想你们倒先来了我这院子。”
穆清歌表情十分柔和,声音清悦,相较之下,穆青衫等人的戾气就比较重了,更有些小家子气,完全就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画面。
刘湘只觉穆清歌脸上的笑意莫名刺眼,却终是将话咽进了肚子里,一脸委屈与不忍地看向了穆青衫。
穆青衫上前一步,甩袖怒吼出声,“穆清歌,你倒是愉悦!半分羞愧和悔过之意都没有吗?做了坏事还这般若无其事,可见你的心有多么恶毒!”
“哦,爹爹何出此言?不知歌儿做错了何事?”穆清歌敛去了嘴角的笑意,转而一副十分感兴趣又无辜的模样。
穆青衫见状更怒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就跟那个贱妇一模一样!来人,给我打上三十大板!”
贱妇?穆清歌的眸底暗了暗,嘴角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老爷,且慢。”刘湘上前一把捉住了穆青衫的手,一副要为女儿袒护的模样。
虽眼底含泪嘴角勾冤,唯独说出的话十分善解人意,“老爷,这事还没查清楚,还是先问问吧,万一不是歌儿做的呢?”
“你就知道袒护她!看看她都把我们丹儿欺负成什么样了!”穆青衫皱眉看向穆由丹,十分心疼。
穆由丹掩了掩口鼻,在刘湘的注视下,强忍着心中的怨恨没有发作,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长姐,你若喜欢我那什么宝贝,直接跟我说便是,我会给你的。”
“唯独那支血玉簪不可以,那是爹爹送我的十四岁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