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是说......”穆青衫推开林管家,有些气恼又觉有些好笑地看着穆清歌。
穆清歌只觉穆青衫的愚蠢无比,实在不适合为官,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被人当做了奠基石,小命丢在官场上。
“爹爹,你仔细这些伤口,哪能是人能咬出来的?女儿听闻林管家就养了一条狗。”
“再者,女儿是跟成王有婚约的人,院中的丫头定时要好好教导一番的,从不敢主动惹事,我只是让她们来取走母亲赐我的东西,免得林管家再受劳累,不曾想竟起了误会。”
话说完,穆清歌上前几步,十分恭敬地给穆青衫行了个礼,这一礼让穆青衫顿觉十分欣慰。
先不说这个女儿如何,她跟二皇子的婚约是真,就算再不喜欢也得卖二皇子一个面子。
再者,在下人和儿女之间,该怎么样取舍穆青衫心里也是清楚的,定是不能让下人欺负到自己的血脉头上。
想到这里,穆青衫向林管家投去了一道带着情绪的眼神,忽而甩袖,哼哼了两声,“你是说林管家贼喊捉贼?污蔑了你?”
“老爷,老爷冤枉啊!这些伤口实属都是大小姐身边那新丫头所为,小的没有半句说谎,再者,小的没有养狗,何来畜生伤人一说?”
林管家惊慌失措,忙扑通一声跪在了穆青衫面前。
穆清歌环视四周,想找出那条记忆中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几夜未眠的狗,却是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踪影,皱眉看向了林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