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默盯着胸牌目光幽暗，一看就不像正常人，好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声音低哑而偏执，“言言，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端木默，你蹙在这里做什么，上课了。”端木默身后，生物老师楼晓抱着生物书走下来。

端木默一个恍惚慢慢收敛起脸上不正常的表情，礼貌回头，“老师好，刚想一道题忘记时间了。”

“嗯，一起走。”楼晓不疑有他，端木默平时给他的印象就是礼貌听话安静。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姜言都没有理睬端木默，等到晚上晚自习结束，姜言想着昨天的大阵仗估计把那变态吓着了，就没有再叫其他同学陪同。

然后，姜言双手紧紧地握住书包肩带，脸色有些发白，脚下的步伐迈得又快又急。

内心是崩溃的，那个变态跟踪狂又出现了，而且今天那变态很不对劲，他不按她的走路节奏跟了，而是越走越快，越走离她越近。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姜言猛地把书包朝后一丢，人则像脱缰的小野马疯狂超前奔跑。

“嘭”书包根本没砸中身后的人，那个紧随姜言的人愣了愣，很快上前几步抓起书包，也撒开脚丫子去追姜言。

姜言还以为丢了书包她就能甩掉那人，没想到那人体力是真好，原本拉开的距离很快又被对方追回来了。

听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姜言心下一晃，一个重心不稳，“啪叽”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及时用手撑地，但刚才奔跑的速度太快，姜言这一摔直接都摔懵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疼，等缓过神来，只觉得两个膝盖还有手肘都火辣辣的疼，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没忍住涌上眼眶，不受控制地朝下掉。

“言言，你怎么样了？”

有人在旁边蹲下，还在倒吸气的姜言全身一僵，是那个变态，可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她泪眼婆娑地转头看向蹲在旁边的人，借着月光看清那张脸。

“端木默，你怎么在这里？”姜言看清端木默手中提的书包，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同时一股火从心底熊熊燃烧，“这几天一直跟随我的人是你。”

“嗯，阿姨叔叔不在家，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端木默老实地回答，把书包放一边，伸手去扶姜言。

姜言借着端木默的力道站了起来，一手扶住墙稳住身形，一手推开端木默，直接发飙了，“你丫的为什么要偷偷跟着我，光明正大的不好吗？吓死我，我还以为被变态跟踪了呢。”

端木默原本被推开，目光还不对劲了下，结果一听姜言说的话，顿时讪讪道：“我只想默默喜欢你关心你。”

“默默你个大头鬼，还有你昨晚为什么又不跟了？”姜言一想到昨晚原本出动了十来个同学准备给变态套麻袋打一顿，结果变态居然没出现。

端木默朝前一步，双手撑在姜言两侧的墙上，将人困在身前，声音低哑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