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算太坏，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反而有几分欣喜，他抬头，看向锦瑟，许久，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不是往日痞坏的笑意，而是一丝真正的笑容，干净阳光，似有万千繁星在眼睛中闪耀。

他垂下头，在那一瞬间，他想他明白了，为什么在知道锦瑟离开之后，他会想也不想地靠着万骨枯对于剑灵的感应找到锦瑟，为什么会在锦瑟提到三年之约时那般的不舍，为什么会看着从华不爽，一切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心里，藏了这个傲娇的小公主，不过，他想他此生不悔。

他对于锦瑟的身份没有半点不适应，因为在他看来，无论锦瑟是那般模样，似乎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是锦瑟这个人，是这一道灵魂，他就半点都不会介意。只是可惜的是，锦瑟的生命是接近于无限的，只要万骨枯不毁，那么锦瑟就永远不会死去，而他，无论如何修炼，到底是一个凡人，能陪伴锦瑟的时间终究还是很少的。

“云轩，云轩。”锦瑟看着云轩的脸上变幻莫测，时而傻笑，时而忧愁，好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

“啊？怎么了？”云轩瞬间回神，看着锦瑟，不过此时他的眼神中不想以前的玩世不恭，反而满是柔情。

锦瑟看着他的眼神，莫名一激灵，感觉怪怪的，别开了头：“你刚刚有听我说什么吗？”

云轩诚实地摇头：“没，我刚刚想了一点别的事情。”

锦瑟试探地问道：“你确定，你只是想了一点别的事情，不是生病或者走火入魔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