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之时,又是儿童上学之日。自从孔圣人立下学堂规矩之后,无论平贵子弟皆是这一日入学。大禹皇城,禹城西北处有一大院坐落皇宫边上,正是国子监。今日国子监内好不热闹,一群夫子正排着队站在一位幼儿面前。这幼儿面色红润,身着华丽,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却甚是传神,身旁有两位太监服侍。领头的太监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先生,今日八皇子得皇上恩泽,驾临国子监择师一名,不知国子监酒李儒,李老大人可在否?”站在一排为首的一名先生拱手说道:“顺三公公,今日八皇子择师,皇上昨日便已向我国子监报备了,我国子监内已经选好先生人选,请八皇子过目。”说完引手便退到一旁。顺三心里却也有些不舒服。虽然八皇子并不受当今皇上重视,甚至年至八岁方才入学,但也好歹是皇子之一,居然如此怠慢。不过顺三也在宫里多年面皮功夫了得,脸色不变说道:“王主簿,这八皇子可是陛下膝下一子,可是未来的亲王呀,国子监那几位老夫子就没有一位愿意教导的么?”这话一说,国子监排队的几位先生面露不悦,一位年轻的更直接回声道:“顺公公,几位老夫子学问自然学究天人,但八皇子年仅八岁,虽贵为皇子,但授其学问,我等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位先生,学生陵默有一疑问,如若先生能为学生解惑,学生甘为先生弟子。”这时年仅八岁的八皇子陈陵默望着说话的学生说道。
“不知八皇子有何疑虑?”年轻夫子面有得色的回道,心里暗自得意。虽然八皇子不得宠,但也是皇子日后必然封王,王爷的老师也是很多夫子们争取的,没想到只因被太监看轻而心急说了一句居然占了这么个大便宜。
“学生在父皇书房中识得一本游记,其中记载南海之广亦有尽头,北海之宽亦有,既然大海有尽头,那么学生便有一疑虑,天外为何物?”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具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大眼睛的八皇子。就连两位伺候八皇子的公公都惊讶的看着他,这话如果是那些老夫子提出,或者是名仕提出最多感到惊讶,可提出这个问题的居然是个年仅八岁的幼儿。几个夫子暗自点头,看样子这八皇子未来必然非池中之物。
“先生可能为学生解惑?”八皇子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众人思绪拉回,几个刚刚还懊恼没有得到八皇子提问的夫子,此时反而幸灾乐祸起来。
“这,这,八皇子当真不凡,这天外自然还是天啦。”年轻夫子面露难色的说出了一个自己认为的答案,平日里只顾研究圣人学问,国子监内有几个人研究过其他的。
“可是先生,在未看那本游记之前,学生亦然以为这海外自然是海,无穷尽也,”陈陵默听到回到皱眉不悦道,“但游记记载,从我国江南出发乘舟而行年哉方到尽头,顾天虽广但必有尽头,天外为何物,还请先生为学生解惑。”说完陈陵默还对年轻夫子拱手鞠躬请教。年轻夫子见状就为难不已,王主簿见状对八皇子拱手说道:“八皇子殿下,您就不要为难李群了,您这问题可不是一般人能回到上来的啊,这样吧您随我来,我带您去见见李老。”王主簿对小小年纪就有这得见解的八皇子心生爱惜,决定带八皇子到李老处,让李老过目。
“那就劳烦王主簿了,李老大人愿意教导殿下可真是太好了。”两位顺公公听到王主簿的话,都开心地说道,自己的主子越好,自己自然会越好,这便是内侍的命运。
说罢王主簿领着众人往国子监里院走去。
“李老大人真的能为我解惑么?”坐在小轿子上的陈陵默对着轿外的顺三问道,
“殿下您就放心吧,李老可是禹城,不对咱整个禹国最有学识的一位老先生啦。”顺三还未搭话,顺四却一脸兴奋抢先回答道。李儒李老大人在整个禹国可是德高望重,而且有教无类,哪怕是内侍之中也有几位公公得到过指点。听到顺四的话,走在前头的王主簿也面带笑意,脚下不自觉也快了几分。
“素律铄欲脆,青女妒复稀。月冷天风吹,叶叶干红飞。”还未走到便先听到悠扬的琴声连同一首诗声传来。“好凄美的琴啊,好凄美的诗啊,这可是那位李老先生所做?”陈陵默听着这诗和琴不经有些陶醉。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李老不远处。“回八皇子得话,如此凄美之声,恐怕整个禹国也只有一人可以作出,看样子他也在啊。”王主簿听到琴声也是一脸感慨,对于那个人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哦?这等凄美之声的确世间少有,到底是何人所做,我定要见见。”八皇子被王主簿的话所吸引,对于这弹琴吟诗之人颇感兴趣。全本qb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