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花其嫣昨日便接到了辽东马武的来信,知道事情败露,昨日午后,邀了来禄到外面,是请来禄大哥帮忙看看铺子里的账,自己怎么也看不出问题所在。
来禄不疑有他,便随她前来铺子,不想一杯茶下去,自己便失去了记忆,醒来已经是第二上午,发现自己和少奶奶赤裸着抱在一起,身下的感觉,要昏迷无法行事都不能。
来禄并不笨,知道自己着晾,想要推开他,身子却没有力气,冷冷地问:“为何?”
“来禄大哥,还记得徐进吗?”
来禄并不接话,一直等着她自己。
花其嫣也不隐瞒他:“我那日是骗徐进去的倚红楼,是因为有个辽东的商人找上我,他以绍旸的性命为要挟,我没有办法,至于进了倚红楼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
一听胡虏,来禄情急,想要坐起来,浑身却使不上力气,只是到底挣扎着起来了。
花其嫣将来福再次轻轻松松地推到,来禄不敢置信,眼睛冒着火。
花其嫣起身穿了衣服,接着:“来禄大哥,不要着急,你先听我,我完了你再做打算。后来我越想越害怕,绍旸和七叔都去了辽东打仗,而这人找兵部左侍郎做什么?所以,我想自己可能闯了大祸,也连累了你。所以,今我把你约出来,把自己给你,也算是补偿对你的连累。”
“我不需要!”
“需不需要都已经补偿了。”花其嫣接着,“我知道来禄大哥喜欢我,你不用否认,昨晚你自己的。但我也知道你对我的这点喜欢,远远比不上你对韦荣琰的衷心。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来寿是谁的人,我本不想这样待你,只是已经有很多人牺牲过我了,我不敢在你身上再赌一次,所以,我把你骗来。过几,若是无事,我便放你回去若是出了事情,只有委屈来禄大哥,在这里好好待着。”
“府中不见了我,不会问吗?”
“你昨晚在药物的控制下,写好了一封信,是收到七爷的消息,七爷派你即刻前去辽东。”
来禄此时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一时无法出去,并不做无为的挣扎,要想出去,得慢慢来,“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累啊,但是来禄大哥,我在你面前却觉得轻松,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到温暖的人,所以,昨晚我不后悔。”花其嫣着复又趴在来禄的身上蹭了蹭,“我一直都知道你在不动声色地关怀着我。”
来禄此时心中也万千感慨,他也不知道为何,对少奶奶总有一份牵挂。只是这次她想错了,就算是她不这样对自己,若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会替她担起责任吧。为何这次不再赌一赌呢?
来禄叹了口气,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她不能够看到有人会真心待她一回了。
国公府中,花其婉截住韦绍旸:“你七叔呢?”
“哦,七叔让侄儿告诉您等他回来,他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因为七叔要准备带着俘虏回京献俘的事情,这次还有可汗的人头,真是大功一件呢!”韦绍旸夸张地着,他也是这么对祖父祖母的。
“为何玉龙在你手中?”
“之前七叔派我到宣府送消息,自然要有信物,玉龙乃御用之物,必须即刻归还,所以我才进宫面见皇上。。”韦绍旸得没有漏洞,只是花其婉就是觉得他在谎。
“七婶若没有其他事情,我该去看看母亲了,之后我还要即刻回辽东。”
“为何要回辽东?”
韦绍旸笑了,“七婶,我是那里的士兵,皇上能允许我回家看一眼就是恩典了。”
花其婉并不死心,可她也不知道还想知道些什么,就挡着他的路,不让他走。
“哟,七婶还有闲心在这里跟绍旸话。”
花其嫣听了韦绍旸回来了,撇下来禄,心急火燎地回府,却发现他还没有自己的院子,原来倒是先在这里见上七婶了,她心里直冒火。
“你这话什么意思?”花其婉上前一步抓住花其嫣的手腕。
花其嫣竟被这样的花其婉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脾气,不免一时吓愣了神,忘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