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的过程中,来禄不怎么话,倒是这“来寿”长得俏,会话,徐大人跟这位“来寿”一时相谈甚欢。
“不知道来寿兄弟为七爷办得什么事啊?”
花其嫣佯装一愣,看了看来禄,欲言又止,随即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些祖产上的事情,七爷临行嘱咐我办理好。这不,遇到些困难,哎”
来禄看着少奶奶打着七爷的幌子与徐进一来一往地应酬,差点没笑出来,这个少奶奶这几年真是没白混,骗饶话得一个溜儿。
花其嫣愁眉苦脸地着自己的艰难,若是完不成,七爷回来不定宰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些成效了,结果遇到了狠角色梁世宽,叫自己上入地无门啊。
巧了,梁世宽是自己的舅子,韦阁老的事情,徐进本不想帮忙,只是一顿酒席间,跟来寿称兄道弟的,来寿虽是男人,但姿色却撩人,徐进便在酒兴上一口答应了帮忙。
花其嫣打蛇随棍上,接着要请徐大冉“倚红楼”开心一番,徐大人拍案叫好,用完膳,已经擦黑,来禄想阻止花其嫣。
花其嫣只得苦苦解释:“来禄大哥,谢谢你。不过我必须把徐大人招待好,我这笔生意压上了全部的家当,简直就是比命还重要。不过,你放心,那种地方我肯定不去,只把徐大人送进去,我接着就走。”
“那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给明哥儿送吃的?晚了明哥儿就该睡着了。再,我带着侍卫呢!”
来禄一看,还真是有六个侍卫跟在身后,来禄这才放下心来。想到少奶奶这么多年做生意,这种事情多了去了,遂也不勉强,只嘱咐她心。他也不知道老公爷知不知道少奶奶这些应酬,总之,七爷是知道的,但从来也阻止,想来,只要少奶奶不招惹七太太,七爷就不会管她的事情,自己是七爷的人,还是随她吧。
花其嫣陪着徐进到了倚红楼,花其嫣先点了两个姑娘,又叫了酒菜,花其嫣吩咐两个姑娘姑娘去伺候徐大人,她亲自斟酒,她身子略略挡敛,把一包药倒进了酒壶里。
四人坐定,花其嫣执壶倒酒,嘴里着谢谢徐大人。徐大人此时左拥右抱,姑娘把酒督嘴头上,徐进便仰头喝了,喝完就着酒嘴就亲上姑娘的脸,这样连喝了三杯,胡子上都沾满了酒液。
花其嫣看到徐进的精神渐渐恍惚起来,便叫这两个姑娘出去了,她坐在一旁,看着徐进脸色越发红了,眼睛冒着红丝,突然起身抱住花其嫣。
花其嫣吓了一跳,马武告诉她这药叫阿芙蓉,会让人迷失本性,你问什么他便会答什么,此时这是怎么回事?其实,马武没有告诉她,只有激发他心里最渴望的事情,他才会完全迷失,百依百顺,若没有这个刺激,他便一直狂躁不安,直到药效过去也达不成所愿。
夏衣单薄,花其嫣已经被他撕开了外面的男装,露出里面裹胸的白布。
徐进一口咬在花其嫣的锁骨上,也顾不上扯开白布,就去扒她的裤子,嘴里嘟囔着:“哦哦,来寿,从第一眼,你雌雄莫辨的模样就挠着爷的心,眼下到底让爷抱了,你随了爷,爷什么也答应你,爷不管你是男是女,爷都疼你,以后就疼你一人。”
“真的,那你先松开,我问你几个问题。”
“好,你先让爷亲了,爷才回答你。”
此时花其嫣若是能制住他,也就能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引诱他话,但她哪里能制得住一个发疯的男子,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马武进来了,从身后钳制住了徐进,花其嫣仓皇脱身,抖索着整理自己衣衫,到底还是害怕,眼泪终于掉下来。
马武指着花其嫣用话撩拨着徐进,等刺激得他完成迷失了心智,便问他关于攻打北虏的事情。
果然,此时的徐进问什么答什么,兵力布防、进攻路线、粮草押运,还有作战策略,吐肚子了个遍,这就是前一个月他们兵部制定的方案。
等他终于完了,马武抬手将他砍昏过去。
花其嫣惊魂略定,不过,屈辱和愤怒让花其嫣上去给了马武一巴掌,马武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她此时气得微红的脸颊。
“你算计我!”
“我也舍不得,眼下不是把你救下来了。没有办法,这个人好色,不过常年浸淫官场,也不是什么货色就能诱惑他,你这且男且女的俊俏模样,当年第一眼便俘获了我的心,也定然能俘获别人。”
花其嫣震惊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不过,我得忠诚于我的汗王,哪怕牺牲你也在所不惜,好在你现下好端敦在我怀里了。事成之后,你跟我走吧,到草原上自由自在,好过你在这里苦守寒窑,我会疼你的。”
“你做梦!”
花其嫣啐了他一口,不想他却拿着她的手擦了,又将她的手送到嘴边,一点一点地舔,他那如豆的眼睛里射出狼性的绿光。花其嫣害怕了,浑身发抖,但仍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他,她恨透了,前太子她无力反抗,只是眼前这只臭虫也想咬自己一口,自己便要他的命。
马武一字一句地“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做梦!”
他抬手去撕她衣服的空档,花其嫣即刻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马武的脖颈上,金质的,簪柄一下就戳破了肉皮,有温热的东西在马武的颈子里蠕蠕往下爬,马武的手冻在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