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思么?”顾惜恩脸色铁青,“你忙着跟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哪儿顾得上我的事情?”
“你要的酒吧已经装修好了,随时可以营业。”
顾惜恩神色一怔,眸中透出几分喜悦,但很快便刻意压了下去,抬起下巴露出一贯的倨傲任性,“到现在才弄好,要不是外面那些女人勾了魂,怕是早就弄完了,陆行州,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爸妈还一个劲儿的说你好,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在外面就有女人,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要是在从前,陆行州一直都是哄着她的,但是这么多年了,她作天作地的程度一次比一次夸张,他也累了。
“外面逢场作戏而已,你想的太多了。”
“什么逢场作戏?我才不信,你根本就不关心我,说是帮我弄酒吧,结果我催了这么多次,你每次都是搪塞我,恐怕你对你那个女人都比对我好。”
顾惜恩从小任性娇蛮,想一出是一出,什么事情都是一通电话丢给他去办,一个月前突发奇想说要开酒吧,也是这样,不管他是不是在开会,非说有重要的事情找他,直接将他从法国叫了回来。
见她一口一个酒吧,一口一个不关心,陆行州忽然觉得这些年对她的宽容宠爱都喂了狗,当下冷漠道,
“随便你怎么想,如果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行州!”
顾惜恩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拔高声音道,“你不就是给我办了点事情么?你不是要跟我结婚么?让你办点事情怎么了?这都是你应该为我做的。”
被偏爱的向来都是有恃无恐。
尖锐的一声巨响,茶几上一套瓷杯被摔了一地,碎成千万片。
“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就说明你心里根本不在乎我,那你就不要跟我结婚了。”
顾惜恩脸上并未有多少痛心,更多的是她的任性骄傲,和她对把控陆行州这件事的自信,她这不是威胁,而是她觉得理所当然,因为陆行州永远不会不听她的。
“随便你。”
心中日积月累的负重感在这一刻倾泻出来,陆行州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家。
“陆行州!”
顾惜恩怔住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摔了身边所有能摔的东西。
楼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母张佩萍看完了整个过程,急匆匆下楼来想要劝和,可追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厚重的引擎声已经远去。
“妈,你看行州哥!你们还说他对我好,哪里好啊?”
顾惜恩跺着脚,一脸的恼怒,愤愤道,“我才不要嫁给他!”
“胡说!”张佩萍眉头一皱,难得呵斥女儿道,“行州从小就陪着你一块儿长大,对你的宠爱宽容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在外面胡闹这么多年,他说什么了?”
“他在外面有女人!”
“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么?他和外面的女人就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