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并无大碍,两个时辰之后便会恢复。”白羽鸩宁说完,又往祀冥的眼睛里滴了几滴药剂,“睡一觉就好了。”
白羽鸩宁离开后,男孩从墙角走了出来,抚摸了几下祀冥的额头,“果然,你还是没有听话。”
“我听了。”祀冥说着揉了揉眼睛,可是周围的一切依旧很模糊,“可是祁笑昇非要表现自己,冲着人影追了过去,我担心他的安危,也跟了过去,结果和那人影打了一个照面,他就将不知名的金粉迎面抛在了我的脸上,瞬间眼睛就看不清了。”
“那人长什么样?”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也没看清。像是一个男人,不像是女的。”
“话说,这月底安城城主就该对五门这一年的功绩进行核算了,清晟门弄丢了狼妖,如今后山又起火。看来这一年清晟门又得不到城主的嘉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祀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场火是其它四门放的,沐女门没有男人,不可能会是她们,那么就只剩下三门,刑宇门,最有可能。”
“你都想到了,白羽鸩宁怎会想不到,只是他并不想深究,就当是鬼火。”男孩说完,再次抚摸了几下祀冥的额头,“你睡不着吗,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嗯。”祀冥听后,乖巧地躺下了。
“从前啊,有一个部落,他们的图腾是一个类似龙的生物,俗称蛟。他们认为蛟可以守护他们平安,于是将其供奉,作为部落的守护神。直到那一年遇上旱灾,他们不再相信自己的信仰。大肆屠杀蛟,将对旱灾的痛恨全部发泄在蛟的身上,曾经作为蛟栖息地的水潭化为一片布满尸体的血池。”
“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过,”祀冥想了想,“是水石给我讲过的。其中一条小的蛟被他们活捉,用火灼烧,但它并未死去,部落的人将它扔进了泥潭,它的鳞片也渐渐被泥潭染成了黑色。莫非这就是水石自己的经历。”……
……
“老弟,你在想什么?”地魂后脑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头上长犄角的年轻男人跳到他面前,将一块白色的东西塞进了地魂的嘴里。
“这是什么?”
“太岁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的。”
“这么贵重。”
“吃了吧,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跟哥哥客气。”那人说着,顽皮地笑笑,他的脖颈处留着大片烧伤过后留下的疤痕,“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都不怎么和哥讲话了,如果太忙就把任务分给哥哥一些,别把自己累着。”
“最近和人接触多了一些。”
“人,呵,他们可是比我头上的犄角还要黑的生物,这样的有害物品,还是少接触为妙。”
“其实和妖一样,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地魂说着,拍了拍水石的肩膀,“老头儿找我有事,我该过去了。”
“快去吧,别让养父等着急了,他脾气可不好。”无忧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