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日复一日的检查,既没有再撞见和之前一样的事情,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特殊的病症。
在完成每日的任务后,葛来一和奈奈他们还会去看丘银和可台,可台脸色已经好了起来,现在在卧床静养。
丘银给自己的小外孙起名叫固泽,固泽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小婴儿,每天就卧在妈妈怀里睡觉,醒了也不会吵闹,看见葛来一还会对她咧嘴笑,仿佛知道眼前这个小姐姐就是接生自己的人。
到了晚上,葛来一和奈奈还是搬着小板凳上三楼楼顶,算是辛苦一天后的消遣与乐趣。
一天傍晚,奈奈和何旷先上去,葛来一洗衣服晚了会,想了想,她就干脆再磨蹭一会。
等她揣着小板凳走到三楼时,刚好看见季将在自己房间门口探头探脑。
葛来一走过去,季将看见了她,对她兴奋的挥手:“Hey,little girl!”
葛来一:“……我叫葛来一。”
季将一蹦一蹦的让开,让葛来一进来。
“我知道啊,但是那天晚上你也说,you are just a little girl!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葛来一将板凳放在地上,无奈地回过头:“那你怎么不记得我叫什么,就记得这个?”
季将坐在床上:“我记得,你叫葛来一,将来的来!”
季将的房间和葛来一的并没有多大区别,一样的白墙加灯泡,还有简陋的家具。
奈奈和何旷在楼顶,葛来一用脚趾头想了想,决定今天晚上就不上去了,她看向季将:“你刚才在干嘛?”
葛来一站着,季将坐在床上,高度刚好到葛来一胸前,于是他仰着头看着葛来一,乖巧说道:“我打算去找柯霍换药。”
葛来一环视季将的房间一圈,发现柯霍把换药用的东西都留在了木桌上,于是她把小板凳搬过来:“我也行,我给你换吧!”
季将眼底有些诧异,很快咧开嘴,将左手伸了出来。
葛来一把药、绷带等等都搬到手边,开始站着给季将拆纱布。
季将乖乖低着头,安静地让葛来一给他上药包扎。
包扎间隙,葛来一瞄了一眼季将。从葛来一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季将长的有些不像男生的睫毛,眼睛被隐藏在浓密的睫毛下,鼻梁在之下勾勒出一条好看的曲线。
葛来一手一顿,继而若无其事地接着给他包扎。
包扎完左手,葛来一用脚尖把小板凳勾过来坐下,开始给季将的右腿换药。
季将右腿上被利石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葛来一解开绷带,就看到上面盘踞着一条明显的疤痕。
葛来一一边上药一边说:“你这个可能会留疤。”
季将的腿上腿毛不算茂盛,小腿肌肉结实,葛来一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灯光下的季将,虽然他瘸着一条腿,但还是显而易见的肩宽腰窄腿长身材好。
季将伸着受伤的右腿,眉目低垂,看着正在细心给他换药的葛来一认真说:“没事!疤痕是男人应有的勋章。”
葛来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理会这么幼稚的话。
季将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葛来一接着说:“你为什么叫葛来一?很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