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去时候,询了掌事的太监,得知了永璘正巧在上刘夫子的课。
书房里,永璘磕磕绊绊地背完了蜀道难,正一脸委屈地看着刘夫子。
刘夫子坐在案桌前,喝着茶,扫了一眼案桌上的戒尺。
“十七阿哥,表现得不错,将文章抄写十遍,明日上早学交于老夫就行了。”
“还还要抄写么?”
永璘嘴角一撇,眼睛努力地眨了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刘夫子见状,眼神一横,镇住了永璘:“学习是没有止境的,小阿哥莫要错过这读书的大好时光啊。”
接着,刘夫子翻开了书本,开始讲起了文义。
昨天夜里熬夜背书,今早又起来的早,永璘实在是想睡得紧,听着听着脑袋就开始摇晃了起来。
刘夫子坐在案桌上专心致志地讲学,起初还没有注意到永璘的状态。
等他讲了一阵子后,口舌干燥忍不住又端起了茶水,刚喝下去一口就看见了底下打着瞌睡的学生。
刘夫子给气的直接摔碎了茶杯。
“哐当”一声,惊醒了睡觉的永璘。
永璘被惊醒后,脑袋不知所措地张望了一下,心里一阵发慌。
陪读的一个小太监常何也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家主子。
“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也。”刘夫子拂袖而去。
永璘赶忙追过去:“夫子。”
出了书房门还没追几步,就看见了和刘夫子交谈的巴林氏,此时巴林氏手里还牵着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