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递到南驰手里：“科学研究，无糖咖啡可以促进代谢机能，活络消化器官，对便秘有很大功效，有助减肥。”

南驰拉长了脸：“谢谢，不需要！”

“噗！”

年雪没忍住，笑出了声，接收到南驰犀利一瞥后，忙道：“这机器人好可爱，好聪明呀！”

“谢谢夸奖，我是聪明的一休！”

机器人灵活地弯腰示意，退了回去。

“一休？哈哈……”年雪乐得不行：“纪先生，你这里太好玩了！这个机器人你从哪里弄来的？回头有钱了，我也好想买一个。”

纪怀维笑言：“这是我一个朋友设计的，事实上，现在市面上，功能强大的机器人比比皆是。可以很肯定的是，不久的将来，机器人将代替大部分人力劳动。”

年雪眨眨眼睛：“如果那样的话，失业的那些人又能做什么呢？”

南驰突然冷冷接话：“人类本质上和所有动物一样，遵循着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若不能进化在智能机器人之上，那就只能为它们服务。”

“说的好。人类没有因为已经造出汽车，飞机，火箭，就觉得双脚无用。更不可能因为制造出来的机器人，而感到恐慌。我们无法阻止社会进步，只能让自己进化的更快速强大。”

纪怀维欣赏地看向南驰：“还没请教，这位是？”

“啊……”

年雪终于想起来正事，她弱弱站到南驰身旁，做出一副很认真严肃的样子：“纪先生，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吗？”

纪怀维双手一摊：“当然。”

年雪扯扯南驰衣袖：“那我说了？”

南驰面无表情，点点头，嫌弃地往边上移了两步。

年雪瘪嘴，懒得理他，亮晶晶的眸子看向纪怀维，深吸一口气后，指向南驰：“其实，我叫年雪，是她，而她才是南驰……总之，我俩灵魂互换了。”

再然后，她噼里啪啦将事情经过大概阐述了一遍，包括对奶茶的猜想。

最后，见南驰没有异议和补充，她才很肯定地点点头：“就是这样，已经持续好几天，也想了一些办法，但并没有换回来。”

“灵魂互换？”

纪怀维重复一遍，倒也没表现出多意外，只是抬眼看向南驰，似要求证。

南驰沉着声音：“她说的都是真的，纪先生可有办法帮我们换回来？”

纪怀维单手摸着下巴，稍有沉思：“近年来，灵魂互换的影视题材特别多，但在现实生活中，灵魂互换并不存在。因为，就连灵魂这两个字，也是人们杜撰出来的一种说法而已。”

“不过……”

他微微停顿：“有研究表明，人的思想可以剥离大脑，甚至可以像种子一样，种植，培养……”

南驰打断他：“就算思想可以种植培养，也需要一定的仪式和时间。可我和她之间的互换，是一瞬间的事。而且，交换彻底！除了身体不是自己的，记忆，思维模式，行为习惯都没什么变化。”

纪怀维反问：“你确定？都相同？思维模式，行为习惯，都相同？”

南驰：“……好吧，其实还是稍有出入，但基本相同。”

纪怀维双手背在身后，赤脚踩在地毯上，来回渡步。

好一会，才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代入式人格障碍？这是我们成员之一，最近发起的新话题。他认为，在某种刺激下，当事人在做出应激反应时，有可能代入特定的人和事，从而以为自己成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