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明白徐婶子的私心,白浅凝却也不恼,这当娘的肯定是一门心思的为自家孩子考虑,况且她眼下除了花痴战千澈那张刀削斧凿般俊美的容颜外,也确实没有生出什么男女之情,他要娶谁,谁要嫁他,还真与自己无关。
如此,白浅凝不但没反驳,反而顺着话茬玩笑道:“婶子这话说得是,人自然是要往高处走的,我到巴望着这孩子是哪位王爷皇子流落在外的遗孤,将来也好凭着这份恩情混个王妃当当。”
听着这话,徐家人虽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却还是吓了一跳,徐婶子赶紧朝门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听见才回过头来提醒道:“白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传了出去,可是要闯大祸的。”
“闯祸?难道我出身低微就当不得王妃吗?”白浅凝一脸淡然的回了一句,瞅着时辰差不多了,走到石头面前,一根根取下他头顶的银针扔回酒碗里。
徐婶子见她拔针,倒也没心思再接她的话茬,只径直走过去双手捧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一通查看,然后又上演了一出母子情深、兄妹情深的剧目,看着白浅凝好生感动。
而战千澈至始至终都抱着小女娃站在一旁,冷凝的眸光一刻也未曾从白浅凝身上移开。他不知道是谁给的这个女人口出狂言的胆量,竟然张口便想当王妃,难道她不知道自三年前诸子夺嫡,新帝登基,这全天下已经没有王爷尚存人世了吗?或者说在世人眼里所有王爷都已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