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浅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战千澈眸光里添了一抹探究,问道:“白姑娘看起来不过豆蔻之年,竟还会治病吗?”
“哦!我爷爷是县里有名的中医圣手,自小耳濡目染的,我也跟着学得一二,倘若徐婶子儿子的病症正如我所料,那至多三日,我便可将其治愈。”
这话白浅凝说得斩钉截铁,因为除了将爷爷在中医界的地位,从全国缩小到县城之外,句句都是铁打的实话。
“三日?”战千澈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语的吐出两字,紧接着便放下了筷子,只道:“徐叔徐婶一家待我有恩,你若真能治好石头的病,那便也是我战千澈的恩人,我现下便去将人接来,你放心,我自会请他们隐瞒你藏身在此的消息。”
战千澈说完便起身出了门,留下白浅凝和小豆丁在屋内凌乱,这病又不是绝症,何须这样着急?不过这样想归想,白浅凝还是迅速和吃完了手里的馒头,给小豆丁夹了些兔肉,让她端着碗到一旁去吃。
人来得很快,白浅凝刚刚将碗筷收拾好搁在灶台上,门外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