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连忙喊他!“停停停!你再这么粗鲁、老子都活不过这人了!!”
高长恭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边往擦身布上倒着皂角、一边冷哼道“本王自会医治这人,你现在赶快去药浴烧艾!不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了就别进这里!!”
九幽听的真想泪流满面!“卧槽……你还嫌弃上老子了?!”
高长恭点头,沉声道“嗯!”
九幽摇了摇被抓紧的手腕、悲愤道“老子走不掉!”
却见男子疲惫的轻垂眼睫,身形一晃,一个腿软站不住就要扑地了!
吓得九幽赶紧去拉他、幸好抓住了他的手,便顺势一带、就把人拉了过来、她手臂就箍住了他细软铠甲下,那窄窄的腰身。
只来的急抓着她肩甲的高长恭,四目相触、竟然满脸错愕。
高长恭满脸郁闷,“你抱人的动作真熟练。”
九幽被他盯得有点脸皮发烫,只好讪讪的收了手。
“咳,刚才得罪了,高长恭你……也是,怎么站都站不住了?”
高长恭也不扶着她肩膀了,转而反手扶着桶沿。
一双冷眸愈发深沉的,看不出喜怒。
只道“本王只是有些困倦了,这就回去稍作休息……本王麻烦你个事儿,你就和军师一起把这个人洗干净吧。事后你必须得去沐浴熏艾!”
九幽默然:“兰陵王,您一路走好”
高长恭也不多说的,整理了下老红的衣袍,起身就走了。
还把自己的黄金盔甲也给套上了。
九幽都羡慕他的洒脱不留恋了。
高长恭前脚刚走,后脚的牧军师就进来了。
军师一进屋,就看见浴桶旁边,站着个黄铜盔甲的女将,她那双水亮的大眼一看见他,跟见了救命星一样。
军师一看见她那白净手腕子上套个黑爪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禁啧啧道“呦……怪不得肃肃扎疫人堆儿里还不愿走呢,原来是你让人缠住了啊?……你们也真是够闹腾的,什么人都往回捡!你就不怕这人那身痈疮是赶上时疫了?”
九幽一愣:“痈疮时疫?”
牧军师还是那身碧色长袍,眯着一双狐眼。
他此时正挽着袖子,拿起搭在桶沿的擦洗布,抬手指了指水里那黑乎乎的人形,“你看这就是痈疮,此病多由郁热蕴盛而成。热气乘之,热胜于寒,则血肉腐败,化为脓,脓溃之后,其疮不瘥,故曰痈疮。在这个时节,染上了时疫容易得痈,痈能传染时疫来着……”
九幽一听,顿时浑身一激灵,感觉后脖梗子都激燎发凉,头皮发麻!
“这玩应儿还传染啊?能不能治好啊?”
牧歌一边往那人身上抹着药膏、擦着身,一边狭眼波光流转,沉吟了一番,才笑吟吟的道“自然能治!还是先防着别把好人也传染上!之后如何治呢……一者用:益母草水煮,洗抹患处。”
“益母草是什么……?”
“二者:胡麻炒黑。捣烂敷涂。”
“咋个炒黑?”
“三者:用守宫焙干,研为末,调油敷涂。”
“守宫?我就听过守宫砂……”
“你记着些啊!保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呢!到哪了?第四个、嗯,第四者:新鲜马齿苋,捣烂敷于患处……”
突然想起今天38女王节二月十五啊……我争取今天更个三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