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然再向前,那些供奉们惊恐万状,一起朝他攻击过来,但他双手化出千万道幻影,拳指爪掌,或化拳掌为刀剑,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带着至邪至毒的感觉,狠辣无比,打在这些供奉的身上。
而受招的供奉也死得极其痛苦和凄惨,或全身毛孔喷血,或体内血液暴窜,或是全身血液涌入心脏气海,挤爆自身要害。
很快,白秋然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司马英博一个人。
“白、白兄。”
他神色惊恐,眼泪鼻涕一起流出,俊逸之色荡然无存,哀求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啊。”
白秋然微微一笑,接着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到了他的额头。
“咕……”
司马英博浑身的血液忽然向他的额头处聚集,这个年轻人整个脑袋都膨胀了起来,然后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踏过供奉们的尸体,白秋然一步一个血脚印,慢慢地来到了祭坛上,与唐纣邪对视着。
“你还剩多少的真气?”
唐纣邪眯着双眼,浑身绷紧,背后有冷汗浸出,暗自警惕。
“你猜啊。”
白秋然笑着答道:
“反正我没有筑基。”
唐纣邪与他对峙数秒,忽然一张口,从嘴中喷出了一道血光。
白秋然伸手一拦,轻松地将那道血光抓在手里,那血光原来是一柄闪着琉璃色泽的血色小巧飞剑,被他拿捏在五指之中,来回把玩。
唐纣邪额头渗出一点冷汗,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招,两面黑色的令旗从司马英博的无头尸之中破体而出,从白秋然的背后袭击过来,放出无穷烈火。
但白秋然扭头一吹,磅礴真气瞬间便吹熄了火海,他又将那两面令旗抓在手里,撕成了碎片。
“道友。”
唐纣邪后退了一步,道:
“我觉得我们不必把场面搞得这么僵硬。”
白秋然不理,只是带着和善的笑容,走向了他。
唐纣邪发出一声厉啸,身体骤然崩解成了一滩血雾,他想遁走,但白秋然赶在他身体完全崩塌的瞬间,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将他从血雾之中拖了出来。
捏着手臂压制住唐纣邪,白秋然对他和蔼一笑。
“听说过血神宗的秘传武技,万神枯血魂断吗?”
“啊?”
唐纣邪一愣,但白秋然已经开始施展招式。
他的双手分出漫天的影子,或拳或指或爪或掌,劈在唐纣邪身体的各处要害和要穴,真气化作至邪的邪气入体,引动唐纣邪体内的血液不断沸腾,来回激荡,在无法言喻的剧痛之中,将唐纣邪周身的经脉、骨骼和灵根,震碎成了齑粉。
“啊,啊啊啊啊!”
上玄的真宗皇帝发出恐怖的惨叫,但却解脱不得,白秋然打完一套以后,伸手一拉,在将唐纣邪的一条胳膊扭成麻花后,强行把他扭到了与自己面对面的姿态。
最后一掌自天灵盖之上轰然而落,拍在唐纣邪的头顶,真宗的七窍大量喷出了鲜血,真气带动他体内的血液逆行而上,将他藏在灵台之中尚未觉醒的元神和魂魄统统拍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