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涨红着脸道:“欺人太甚,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到阎王殿告你一状,心狠手辣,目无国法……”
说到这里,他却是在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简直就是他的真实写照,也是他赵氏集团的文化理念。
他如何说?如何占理?
“你为何不继续?”
纪臣擦着手套,冷眼道:“不敢说了?用不用我来说?”
“天门军,虽不在军列,然而,却兼有为天下百姓请命的圣意!”
“我天门军,今天为民请命,屠你赵氏子弟,你有何话说?”
“用不用,本帅给你翻一翻,这些年,你赵家都做了些什么?用不用本帅教教你,大华律,有多少条,可诛尽你赵氏十八代?”
寥寥几言,说的赵义诚惶诚恐,肝胆寸裂!
这些年,赵家跋扈,不用翻,随便找几条,便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大罪!
他冷汗透心,哑口无言!
“鱼死网破,死后亦有人追责本帅?你以及你身后的赵家,有一个算一个,大可一试!。”
“你们,未免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究竟知不知道,你们,在本帅这里,什么玩意都不是!”
“这般言语,又何颜立足于世?”
“今日,证据确凿,理由充分,本帅杀你,你可服气?”
言毕,纪臣单手扶住了赵义的脑袋。
“我!”赵义张了张嘴,最终,低下了头颅。
“我,服了!”
轰!
纪臣一把拧下赵义的脑袋,言若冰霜。
“认罪,便好!”
赵家,赵氏集团的主事人,当今赵家家主的族弟,赵氏二把手,就这样,暴毙当场!
任你生前风光无限,任你生前骄横跋扈!
得罪了纪臣,开罪了百姓!
便,死不足惜!
这一幕,被赵家近千人围观,他们,生生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拧了脑袋。
他们亲眼目睹,却,只敢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更有甚者,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爸!爸!”
适时,一道悲伤的声音响起,却是赵荣光爬了过来。
望着生父,他泪流满面,痛哭流涕!
“都是孩儿害了你啊!”
他,悲痛欲绝,心中,绝望到极致。
为人子,虽品行不端,作恶无数,然,亦有感情。
目睹生父如此惨状,他怎能不痛,怎可不悲!
“接下来,本帅该跟你算账了!”
然后,纪臣的一句话,又让赵荣光陷入了无边的恐惧。
几经折腾,他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纪臣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是直接让他心灵崩溃。
“爷,大爷,我给你磕头,不要拧我脑袋,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赵荣光跪地,让他恐惧的除了身体的疼痛。
还有,生父被拧下脑袋的沥沥在目!
这个面前的男人,像地狱死者,手段,让他不寒而栗!
“你受不了?”
纪臣看着他,搓了搓手套上的血迹。
“你强抢少女,害得人痛不欲生,让人生不如死之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
“你可曾想过,别人,能不能受得了!”
君图大酒店!
赵家赵义当场被人拧下了脑袋,赵氏集团子弟,亲眼目睹一切。
却,不敢吭一声,发一言!
个个如丧考妣,陷入无尽的煎熬等待。
他们都曾作恶,心中有愧,何以,敢去面对?
赵荣光磕头如捣蒜,生父凄惨,使他崩溃。
纪臣的反问,更是字字诛心。
曾经,做过的一切,他,无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