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啾啾来的时候气势很足，走的时候恨不得把头装进校服口袋里，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自从来了一中，梦想破碎了不说，丢人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这二百五，就像是做梦一样。

……

原冽心里倒是松快了许多，他就说，这不可能是他的问题。

见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没忍住，闷声笑了。

鹿啾啾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很好笑吗？”

原冽立马止住了笑，微咳一声：“倒也没有。”

“你基础基本为零，数理进步还能如此之快，总的来说……”

鹿啾啾眼神亮了亮，“什么？是我还是有天赋的意思吗？”

“倒也不是，总的来说，还是我这个老师教得好。”原冽撇过头，似玩笑般地说：“同桌，你夸我两句，说不准我就带你考上清华了。”

“哦。”鹿啾啾秒转冷漠脸，语气平平：“那很快就不是了。”

“……”

原冽很快就明白了鹿啾啾那句‘很快就不是了’的含义。

下午按成绩调位，少女动作利索的把课本装进书包，然后坐在了连翘旁边。

可以说是相当无情了。

原冽盯着旁边的空位，手指倏地一紧，眸色沉沉。

半晌，嗤笑出声，唇角跟着拉直。

很好。

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