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自然知道陆行冶所说的伴侣是什么伴侣。感情这家伙就是把她当成是发泄的对象啊。
果然是牲口。
“那你厌倦我了呢?”如果他厌倦她了,他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是不是也意味着她终于可以摆脱他了。
陆行冶像是看透了周宜的心思,他用的力气大了一点,痛得周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等我厌倦你的时候,我就会用另一种方法杀了你,但看在我们欢好过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痛快点,比如一枪爆头什么的。”
周宜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厌倦之后不是放过,而是杀戮啊。
虽然周宜现在还躺在床上,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却是天旋地转的。她又想起了陆萧然,陆萧然最后选择杀了她,难道就是因为已经厌倦了她吗?一股凉意袭上头顶,为什么要这么地残忍。
陆行冶看到周宜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通过他看着另一个人。心里就一阵地不爽。
想到她说她不是第一次,无明火又在心口灼烧着。
他的手在周宜的下巴上狠狠地掐了下去,“给我专心点,你最好祈祷你不要让我厌倦。我一旦厌倦了你,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周宜的心里觉得恶心的要命,可脸上却对陆行冶笑得温情,她对陆行冶轻轻地吐出一个字,“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注定逃不掉,她还不如想想如何在这样的境地中过得更好。
因为太累,周宜又睡了过去。但他却是被陆行冶毫无怜惜地推醒了,周宜揉了揉眼睛,困惑地看向陆行冶,“怎么回事?”
陆行冶此刻身上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睡袍的领子开的很低,露出了他结实性感的胸膛。
周宜在心里吐槽,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他穿成这样给谁看啊。又没有小姑娘给他勾搭,他这样骚里骚气的做什么啊?
陆行冶一把就把周宜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就丢给周宜一件同款的女式睡袍,问她,“你饿了吗?”
周宜朝他点点头,这家伙从进酒店开始就一直折腾她,晚饭都不给她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过呐。
她以为陆行冶是叫她起来吃东西,结果陆行冶却对她说,“我也饿了,我让人买了些新鲜的菜,你快点做给我吃。”
什么?周宜惊呆了。这男人不会跟她开玩笑吧。像他这样的人,身边不是有很多的人伺候他饮食起居吗?光是厨子就有好多个吧。实在不行,吃酒店里做的也行啊,怎么就要她这个被他摧残了这么久,全身无力的人来做呢?
他还有没有人性啊?
对了,他是牲口,自然是没有人性的。
陆行冶见周宜犹豫很不高兴,低沉着嗓音问她,“你还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