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婉白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陆行冶跟她以前碰到的男人都不一样。那些男人没有一个能跟陆行冶比的。
鞠婉白依然温柔似水的模样,既然陆行冶不喜欢喝粥,她就把粥给收了起来,“那陆少喜欢吃什么,你告诉我,我马上去做。”
陆行冶却更是厌烦地看向鞠婉白,他每天的事情那么多,可不想在这个蠢女人身上浪费精力,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二十二分钟了,这个蠢女人竟然浪费了他二十二分钟的时间,他带着寒意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射向鞠婉白,“你好像没一开始那么安静了。”
白天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话还挺少的,现在聒噪起来实在让人心烦。
鞠婉白被陆行冶的眼神看得打了个哆嗦,她白天的时候觉得陆行冶还挺好相处的,所以到了晚上她的胆子就大了一点,没想到她只是多说了几句话,陆行冶就不高兴了。
鞠婉白是个聪明人,她不会不识相地让陆行冶越来越讨厌她的。
她赶紧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来日方长,陆行冶作为男人中的极品,自然需要多花些精力慢慢攻克。
而在寝室里的周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是怕尧溪月趁她睡着又给她整出个什么事情来,二是怕陆行冶的事情,她不知道陆行冶会不会继续要她的命,周宜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周宜的脑中突然闪过一句古文: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而这一晚上同样睡不好的还有远在雨国的陆萧然。
陆萧然在女秘书小雪的身上发泄完之后就睡了过去,只是他一睡着就开始做梦了。这些天来,他几乎每晚都会做这样类似的梦。
梦境里周宜总是充满哀怨地看着他,周宜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泪水在眼框里滚着滚着就落了下来。
她身上的连衣裙已被鲜血染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她的口中一直喊着同一句话,“萧然,我疼,我好疼……”
反复的念叨一句句地都割在陆萧然的心口上,每一句都哀怨地让他心疼。
陆萧然醒来时又是满头满身的冷汗。
陆萧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旁边的女人还在熟睡,女人如雪般白净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几乎能让每一个成年男性为之疯狂。
陆萧然在她的身上也确实很疯狂,但他的心里却总觉得空了一块。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是陆萧然啊,是表面温柔,实际确是杀伐果决做事毫不拖泥带水的陆萧然啊,怎么就会为了一个女人每夜噩梦呢?
他承认他对那个女人确实够狠的,可是他做过许多比这个事情残忍的多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可是想到周宜,他的心始终都会一阵阵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