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你可是我生的!”姜风媚一听没钱,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变了,“你现在立刻跟我去杜家道歉!明天把婚给我离了,然后和阿康把证领了,大不了跟秋水平起平坐。你哥的命,还等着杜家来救!”
傅聿寒紧抱着时简的手倏地一紧,狭长的凤眸淬了阴戾,俊美如铸的脸庞像是凝了霜一般,阴鸷的看向姜风媚。
他护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都没敢动一下。
她,居然敢打他的宝贝!
看来,这女人还不够心疼自己的儿子,以至于还能这么闲。
“你!”姜风媚典型的欺软怕硬,被傅聿寒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下。
但一想到她的宝贝儿子。
顿时心一横,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天杀的啊!女儿大了不养老母不管哥哥了!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养到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要飞了,要跟野男人跑了,不养我了!
好,你有本事了不起了,现在连妈妈都不要了!”
时简打小就孝顺,每每姜风媚这么做,时简总是会第一个心软,屡试不爽。
“姜女士。”
傅聿寒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扣着女孩的纤腰。
他低醇嗓音,薄寒至极。
一双狭长凤眸,阴鸷而冷厉:“和简简结婚的人是我,有任何不满,请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你有钱吗?你能给出比阿康家更多的彩礼钱吗?我告诉你,没钱就别想娶我女儿!”姜风媚继续撒泼。
傅聿寒眸色更沉,凉薄湛深的凤眸,深幽一片:“钱,我……”
话,还没说完。
一只素白小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也阻止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