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苏雁满脸期待地看着路航。

“说真的，三十多年，第一次有个漂亮小姐姐给我递饮料，所以哪怕它真是从厕所接来的水我也喝了。”路航接过饮料来一饮而尽，“如果你再漂亮一点我就原谅你了，真的。”

“啊？”苏雁失望地接过杯子。“说不定我可以换一种水果试一试。”

路航摸出酒葫芦来喝了一口，“其实我喝酒就可以了，这一个多星期来非常感谢你，我想喝什么的话完全没必要麻烦你了。”说着，又顺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

“师傅，你好歹还有饮料可以喝，我忙活了这么久，累的浑身是汗，连口水也喝不上。”程千羽看着路航的酒葫芦。“而且剑圣啥的不都得有个酒葫芦吗？”

“我不知道你是看了什么小说才会有这种错觉，但是你现在未成年，平时游戏时间都不能超过俩小时，放在法律上都算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你现在不许饮酒，尤其是你这种酒品差的人。”路航说道，“而且我所知道的剑圣名声都不怎么好。”

“现在剑圣都混得这么惨吗？”苏雁好奇，“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很正常，对了，”路航说道，“下次拔剑砍人的时候记得喊句哈撒给。容易吓住对面。”

“嗯？”

“算了，无所谓，你继续练吧，下次仙法转换再快一点就好了。”路航打了个哈哈。“不要老盯着一个仙法练。”

“先生，难道不应该专精一个仙法吗？为啥你会让千羽姐练这么多仙法，不是贪多嚼不烂吗？”苏雁问道。

“嗯，仙法的威力大小大部分取决于施法者的实力，但低阶仙法撑死也比不上高阶仙法的威力，就比如我，全力释放下，能搓出个宽度十里的大火球，但是它就是比不上我释放的雷霆之域。有的仙法可以一直学到头，而有的仙法实力地的时候过渡用的就没必要学精。”

“我给她的那些仙法，完全没必要学精，最简单的风之刃，我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放个几百几千个风刃，能一次放出十道就很不错了。”路航漫不经心的说，“《灵气引导》最大的好处就是它能帮施法者引导体外灵气，借以发挥更强的威力。”

“那学这个《灵气引导》岂不是无敌的存在？全靠引导体外灵气释放技能，等于自身灵气完全没有损耗。”苏雁惊叹。

“当然不是。”路航说道，“一来，它太依赖外界灵气起，灵气浓郁的地方实力就越强，灵气稀缺的地方实力就弱。二来，稍微会一点灵气利用的人就能看透你的招式。不过她现在所参与的不是高端局，那些参赛的是不会注意她灵气运转从而推断她下一步动作的，他们只会惊叹‘哦，天哪，为什么她旋照就可以用仙法’就像你一样。”

“可是，先生，这个仙法初听起来确实很令人震惊。”苏雁说道，“而且，我也不是没打过高端局。”

“其实招式被看透不算啥，最主要的是如果你能把自己的灵气与环境中的灵气混同起来，很容易就会引爆她身上的灵气，你看······”路航说着，屈指一弹。

“轰！”

程千羽狼狈落水。“狗贼，奸贼，拿命来！”程千羽怒吼着，手中搓出十来把风刃冲向路航。

路航挥手抹掉了风刃，一把接住了程千羽，放到地上，掏出烘干符往她身上一拍，将她身上的水汽烘干。

“狗贼师傅，你现在作何解释？”程千羽气呼呼地说。

“我觉得你对我的称呼多了两个不该出现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