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山峰绣的是一本书，二长老的是一只神兽，名字叫灋，三长老的是一把剑，四长老的是人，兽和魔族的脑袋在一个圆圈里，五长老的是一朵花，六长老的是一座山峰，七长老的是一个丹炉，八长老的是一个铜钱，九长老的是一个小阵法，至于我的就是一张纸符了。”

“这些是你进宗以后都要知道的，道宗前十的弟子分别是十个长老的首席弟子，是不按入门时间来的，从第十一个弟子开始按时间顺序来排列的，现在亲传弟子得有一百来个吧。”

“现在你连入门三境都没过，你的师弟师妹表面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肯定不服，所以······别睡啦！”路航感觉自己都白说了，程千羽已经低下头打起来瞌睡。

“那先生，我是不是······”苏雁开始担心了。

“不要紧，他们对于多一个小师妹不会太在意，但十师姐这个位子空了十年，我来之前的那个就没怎么找弟子，我来了五年已没找弟子，现在内门都在猜测谁能当这个十师兄或十师姐。”路航说道。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收了个入门三境都没过的菜鸡给他们当十师姐，他们不炸锅才怪。至于你的话，可爱的小师妹他们永远不嫌多。”

“唔？发生了啥？”程千羽从梦中惊醒，鼻子上的鼻涕泡炸开，“师傅你刚刚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承影剑怎么会看上你。”路航捂着脑袋，“承影剑不是高贵优雅之剑吗。”

“我觉得我挺优雅的，”程千羽没脸没皮地说。

“我看你回宗门去还优不优雅，道宗内门大典上有十大弟子发言，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路航冷笑，“刚才跟你说话你不听，现在，，立刻，马上，去突破。”

“诶，这么突然吗？”程千羽一脸迷糊。

“你怕是睡糊涂了吧。”路航食指弯曲，用指节钻着程千羽的太阳穴。

“啊！疼疼疼，师傅，我错了，我马上去突破。”

路航松开了手，“正南方一里处有个山洞，里面没有生命迹象，应该不会被打扰，到那里去吧，我帮你护法。”

“哦哦哦，好的。”程千羽一路小跑往那里跑去。

路航转过头去问苏雁：“怎么样？是不是对剑主有点失望了？”

“并没有，其实千羽姐姐昨晚能撑下来我觉得挺厉害的。”苏雁回答。

“十方名剑，有两把在她们姐妹俩手里······真是不可思议。”路航抓了抓头皮，在山洞口坐下，掏出一个棋盘来，“其实她的天赋也很不错，十五年吸纳的灵气都消失，换一般人或许就放弃了，要是她早早放弃，说不定承影剑还不会选择她。”

“而且昨天千羽姐姐还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在都能一路小跑了。”苏雁赞叹道。

“也许就是天赋和毅力问题吧。”路航耸耸肩，“哦，她突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