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这个样子多好看。”路航感觉鼻子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呸，恋童癖，死变态，双标狗······”凤九月尝试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路航。

路航翻了个白眼，“恋童癖死变态就算了，双标狗又是个什么鬼？”

“就是同样是幼女体型······”九月开始碎碎念。

路航反驳，“起码苏雁听话好吧，你成天想着给我下药什么的······我又不是变态。还有，千乘，你把两只鸡都吃了是要让我们喝西北风吗？”

韩千乘此时正剔着牙满意地躺在火堆旁的躺椅上，旁边散落了一堆鸡骨头。

“不要紧的先生，”苏雁穿好了衣服，“我再去弄点吃的吧。”

“不用，就让千乘去，”路航伸手阻止了她，“谁让她两天就把俩星期的食物吃干净的。”

韩千乘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耸了耸肩，整理了一下女仆装离开了营地。

“我和你打赌，”路航对苏雁说，“千乘绝对没吃饱。话说你平时给她吃多少？”

凤九月正在专心看阵图，头也没抬。“她不是都心动期了吗？早就不用进食了。啊，不过听宫女们说她经常去御膳房偷吃的来着。”

路航走到火堆旁的躺椅上躺下来，“说不定她就喜欢这种饱的感觉。”

“也可能是以前饿极了。”凤九月终于解开了那个阵图，拄着一根拐棍走到路航边上把阵图递给路航，然后一头扎进路航怀里，“毕竟六岁以前就没吃过饱饭。话说为啥苏雁都有新衣服？”此时苏雁已经换下了九月的白色连衣裙，穿上了一身女仆装。

“我总觉得身边还是跟着个女仆更好一点，这样比较有排面。”路航正借着火光看书。九月躺在他怀里一起看着，虽然她可能看不懂。“再说了，她比你高十厘米，老穿你的衣服也不合适。”

九月正努力地看着路航手里的书，最后还是发现看不懂，“这到底写了些啥？怎么我一句都看不懂。”

“《炼器原理与发展》。是关于炼器的，我觉得总要学一些常用方法。”路航又翻过一页，“连炼器都要讲究去杂质，好神奇。”

“难道路航哥哥你炼器都不去杂质吗？”凤九月奇怪的问，“这些不都是基础理论教程中写的吗？”

“哦，不管炼器炼药我都是把材料往火里一扔，想啥来啥。”路航又翻过一页，顺手在九月小脑袋上撸了一把。“正经人谁炼药啥的还要去杂质？你去吗？”

苏雁弱弱地回答，“去，不去的话一来容易炸炉，二来丹药质量实在不行。”

“啧，你们就是这样一点创造性都没有。”路航突然觉得九月的头发手感也不错，又在九月头上撸了两把。

“这种东西是能随便乱改的吗？”九月忍不住吐槽，“路航哥哥你的职业基础理念一定不及格。。”

“那种东西完全限制了炼药师炼器师和布阵师的创造力和能力，这种职业理论考试就应该该取消。”路航满不在乎，“从道宗最近几年交上来的理论试卷来看，各峰弟子近几年过的都不好。我之前巡视炼器师理论考场的时候发现了好多试图用自己做的小玩意作弊的，那玩意居然还能通过考场检测。连监考执事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