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人瞬间就挤到了小牛的身边，有些甚至光着身子，毕竟凡人是很难有机会体验到超能者的感觉的。

突然之间，地面好像变得透明了，他们看到了下面一层的房间内几个男人正在抽一种高档烟，整个房间里烟雾弥漫，看的也不是很真切。

“下一层，下一层。”男人们对这种自己没有参与其中的吹牛打屁不敢兴趣。小牛眼眶里的米数改成了4，接着抽烟的男人们消失了，在下面一层是酒吧，男男女女在一起喝酒，这些男人们看了一会儿在台子上跳舞的女人，又没了兴趣，直接叫着下一层。

这整栋楼都是娱乐大楼，除了之前的那些，还有博彩、游泳、台球、保龄球、拳击、舞厅、网吧、电玩，总之全都是娱乐。

小牛一直在这里的浴室做保洁，这些楼层都有什么他也清楚，除了澡堂子，他觉得其他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加上周围的人起哄，他也就一层层的看了下去。现在他们在看的是博彩，很多人都想看看博彩场是这么把大家的钱给赚的，究竟那些机器有没有问题。

正看得起劲，他感觉自己被人打了个耳光，原来是浴室的经理到了。有人给他汇报了，他来看看情况，正好看到了小牛被大家挤在中间看下面博彩的场景，而且还真看到了几个机子有问题，被打的时候小牛看了下米数，22米。

当场小牛就被辞退了，原因是他有了这种能力，女性顾客和一部分男性顾客都不愿意来这里消费了，而且经理以他有可能偷窥了顾客的隐私将来要赔偿浴室损失为由，扣了他的工钱。

小牛没有了去处，不敢回家，他家里的个妹妹和妈妈还不知道他有超能力的事情，他想找到工作再回去，在这里，没有工作就没有活路。

以前这楼里好多家都他都熟，之前也有不少公司找他去做卫生部的小主管。不过今天去了几个地方，人家都不要他。其中一个小伙子看不下去，在垂头丧气的走出大楼的时候，小伙子才说道，来这里消费的人还有这里的老板多少都有些小秘密，所以他在这里是找不到工作了。

他走出这栋大楼，不知道到那里还能工作，只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没想到工作找上了他。

是个大公司，大气的办公大楼，进了大门七绕八绕，终于看见了一面墙上还写着几个字：超能力研究部。小牛虽然书读的不多，但是这些字还是认识的，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救星了。他立刻求这几个人收回他的超能力。

这几个人问他是不是还在教学期，说教学期是不能取消的，他必须的把这个阶段过了，才能从系统中删除。小牛是没有见过其他超能力者的，但是他感觉这些人可以相信，因为这些人一开始就给了他超出浴室一个月两倍的钱，说是他辅助研究，和清洁公司所用的钱。他既然知道了研究所的位置，等他的超能力被取消后，他可以在这里工作，还是打扫卫生。

这让他欣喜若狂，一口答应要配合他们研究。为此他们去了很多地方，每次都是在25米之内，能看到的地方他们都拍了下来，还做了详细的记录，甚至是测量，小牛很相信他们。

不过这其中有一次任务是在酒店大楼里，在进入之前，他们还将小牛特意打扮了一下。按照他们之前的解释，研究所的也是人，最好每天都换个装束出门，这样也不至于被旁人认出来，小牛想想也对，这次他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