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鱼不满地把人推开自己缩进了被窝,徒留君斐墨一人在被子外面冻的瑟瑟发抖。
“夫人,你为何如此狠心,想冻死为夫吗?”
“哼!”容小鱼把被子裹得更紧了,“谁让你昨夜那么过分!”
“夫人不也很喜欢吗?”君斐墨无辜地连被子带人抱紧怀里,可怜兮兮地求饶,“夫人让我进被窝吧,好冷,你摸摸我的手。”
容小鱼不相信的伸出手,果真凉得惊人,不由心中一软,而就在这愣神地一会功夫君斐墨已经钻了进来,紧紧抱住容小鱼不让她动弹分毫,“就知道夫人舍不得让为夫挨冻。”
容小鱼哼了一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软软道:“我很累了,你不许乱来。”
“就抱一会。”君斐墨自然也知道昨夜将人折腾得够呛,忍着心中地一团火,怜惜地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乖,再睡一会吧。”
容小鱼哪里还睡得着,闭目养神了一会,又想到什么,睁开眼抬头看向君斐墨,“夫君,何时与我一同去见见师父?我走的急,一些事情没交代清楚,他们在催我回去了。”
“这几日都有雪,估计一时不能过去。”君斐墨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容小鱼的背,突然皱了皱眉,“他们?听于安说你还有个师兄。”
提起木言容小鱼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对,木言可全能了,虽然医术不太好,但是他又会做饭又会做衣服,可贤惠了。”
“是吗?”
容小鱼丝毫没有察觉到君斐墨语气里的异样,兀自在那说着苍云山发生的事情,最后在她提到木言给她洗衣服的时候,君斐墨终于忍不住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过去。
“夫人,你在为夫面前夸赞别的男人不考虑一下后果吗?”
容小鱼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后果是什么?
难道他打算把她踢下床吗?
她偷偷摸摸把脚伸到被子外面立马又缩了回去,好冷。
“夫君,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容小鱼眼泪汪汪,一脸知道错了的表情。
君斐墨冷哼一声,毫不怜惜地把手伸向容小鱼的盈盈一握的细腰,“为夫瞧着夫人似乎精力旺盛,不如再来一局。”
“别,我很累,我真的很累,唔——”
容小鱼反抗无效,再一次被吃抹干净,最后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艰难。
流氓!
“为夫可以更流氓一点,可惜我怕夫人承受不住。”
“……”
容小鱼默默捂脸,她该去补肾了。
这哪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