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未能探清他的底细。”
君斐墨微微皱眉,挥手让于安下去,再次回到房间,容小鱼依旧再熟睡。他想了一会抬步走到床前,俯身摸了摸容小鱼的脸,“夫人对我,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又等了一会,君斐墨果断躺到容小鱼身侧,将胳臂缓慢小心地伸到容小鱼脑袋下面,容小鱼不舒服地动了动,皱着眉头睁开眼。
君斐墨身子一僵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容小鱼却突然傻笑了一声,主动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梦里的夫君也这么帅。”
君斐墨忽而无奈一笑,将容小鱼身上的被子压了压,把她整个又往怀里带了带,“若是假意,夫人可要好好藏住你的狐狸尾巴。”
容小鱼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整晚都被君斐墨抱在怀里,胸膛温暖又宽阔。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君斐墨已经洗漱好,正背着手站在窗边不知道思考着怎么。
“夫君怎么起这么早?”
君斐墨转身看向她,容小鱼一眼就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连忙起身下床,惊讶道:“夫君昨夜没有睡好吗?”
君斐墨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怨。昨夜温香软玉在怀,他血气方刚怎么可能睡好,竟是硬生生睁着眼挨到鸡鸣。
容小鱼懊恼地一拍脑袋,“我就说不能让夫君睡地上,以后还是我睡吧。”
“不必,没有以后。”以后他不会自讨苦吃了。
“对对对,以后一定要三间房!”
“……”
青竹见到君斐墨的脸色吓了一跳,又见容小鱼容光满面,不由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小姐——”
“好好驾车,别多问!”
肯定没什么好话。
-
君斐墨在第三日收到京都来的密信,他扫过一眼面色突然凝重起来。
容小鱼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严重,“怎么了?信上说了什么?”
君斐墨面色复杂地看向容小鱼,想了想还是道:“西北边境匈奴来犯,战事紧急,父皇命我挂帅出征鼓舞士气。”
“可是,林御不是在那边吗?”
君斐墨看着她,眸光微沉。
容小鱼连忙抓住他的袖子,“可是,此等要事理应派太子前往!”
她和君斐墨之间才刚刚有所进展,却又遇到这种事,她隐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君斐墨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莫不是担心我?”
容小鱼死死地扯着他的袖子。
为什么有林御镇守边关却还要君斐墨出面?那岂不是说明战况危急?
“我不想你去!”
“夫人莫要忘记为夫武艺高强,况且只是鼓舞士气,不上前线,不会有事的。”君斐墨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目光温柔,“夫人莫哭鼻子,等你见到杏林老人,学有所成,我便会回来了。”
“可是……”
君斐墨把容小鱼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皇命难为,况且这也是身为皇子的应尽之责。”
“我定会尽快回来,毕竟我家夫人还等着为夫来娶。”
容小鱼心里咯噔一下,这分明是立flag!
她连忙捂住君斐墨的嘴,一脸严肃,“夫君回不来我就改嫁!”
听到没,这不是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