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周沫沫眼眸冰冷“想打就打,好啊”捏着士兵的手一用力,之见士兵脸色皱红,身子不断向下。其余士兵见状一拥而上,而周沫沫只负责这个士兵,其他人就交给公孙盛。
三两下那些个士兵皆躺在地上抽搐,公孙盛下手基本上不会很留情,那个被周沫沫制服的士兵,眼中憋着莹莹泪光声音颤抖“听说当初杀害链安候的凶手经过他的摊子,我们问他他不说,这才动手的。”
知道原因周沫沫松开手冷哼一声“就因为这个要打他,亏你是个当兵的。”那个士兵知道打不过周沫沫,便不再反驳周沫沫,心中却是将周沫沫与公孙盛二人骂了个遍。
与世间很多人相似,士兵也是这样,遇见对于自己不好的事,不去想是不是自己的过错,只一味的去责备辱骂他人,却无论如何都不去反省自己。
仅仅一个列子就能说明这几天不少人被他们毒打,而那些抓了的呢!周沫沫对着周沫沫道“链安候府。”
“走”公孙盛牵着周沫沫的手二人直直前去链安候府。进入链安候府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所有的侍卫、士兵没有一个敢对他们出手的。
外面的士兵可能认识他们,可链安候的人必须得把他们记得牢牢的,毕竟这可是链安候活着的时候亲自下的命令。
二人直接找上陈寅,陈寅早早等着他们的到来“二位,请坐。”他用剑指着一边放着的凳子。
身边站在十多个精兵,党开越与一旁安静站着,像个侍卫一样。“不了,还请将军先放人。”公孙盛淡淡开口,和蔼的表情,儒雅的气质使得他特别像个弱弱的书生。
“放什么人,湘王倒是说清楚些?”陈寅身体前倾故作惊讶问,转头朝着党开越“你知道湘王说的是什么,放什么人吗?”
党开越恭敬回答“不知。”
陈寅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插,右手支着剑站起来“湘王,我可真不知道你说的。二位要是不想坐,我这里却有个好地方让你们休息。”
话音落,十几个精兵冲向二人,陈寅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狠毒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二人。
他的精兵确是厉害,不过周沫沫和公孙盛更不差,与他二人对阵精兵感到很吃力,党开越看着情形不对劲,上前悄悄在陈寅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寅大声呵斥道“退下。”换上一副笑脸道“手下人不懂事。”接着转言道“二位武功了得,我陈某佩服。”这次倒是没有用剑指着凳子,换成用做请的姿势“坐下来慢慢聊吗?我又没有抓什么人,哪儿来的放人啊!”
“将军,你目的无非是我们,现在我们来的,也该放人了。”周沫沫用一种极为平常的口吻说道。而陈寅这时候才将目光放在周沫沫身上,他看着周沫沫觉得她很平凡,心里也纳闷公孙盛为何看上周沫沫。
“你这话说的在理,可我抓的那是罪犯,能放吗?不能啊。”
周沫沫暗下篡紧拳头,恨不能一拳打过去“敢问将军,他们所犯何罪?”
陈寅戳戳脑袋一副惆怅模样,抬头望望天接着四处看了下,及其无赖道“什么罪啊?我还没想好,等我相好了再告诉你怎么样!”
“你。”见周沫沫要暴动,公孙盛赶紧将其拉住“将军,你如此作为令人作恶啊!”公孙盛轻笑“我要是将军就不会拿无关人等出气。常安不见了,你气啊,链安候死了,无人听你指挥,你还是气,可是他们那些人又如何解你气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常安。”陈寅问道。
公孙盛淡淡道“我们都已经来了,可你还是不放人,为什么?因为你想要的人还没有来,固然我和沫沫你非常想要抓到,可是常安常军师你却是十分想要见到,想要知道他的生死。不过呢?常军师如何消失的,是否会因你的这些作为而回来,那可都是未知数。”
陈寅大拇指在剑上画圈,抓这些人确定也有部分是为了常安,常安消失如果是被人抓那么抓的人是否会因为那些无辜的人而放常安回来,或者常安是自己离开的那他是否也会为了这些人回来,陈寅不知道。
他现在只有赌一把,因为他知道即使抓到公孙盛和周沫沫也没有办法,要是他真的杀了他们俩,当时候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而他更在乎的是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