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盛拿手绢堵住周沫沫的嘴“吵死了”周沫沫那脚踢他,他离周沫沫更远了些,接着睡觉。她踢他踢不着,想骂人嘴被堵住,双手还被粘住。想想内心都在滴血“公孙盛,你个人渣。”折腾半天,倦意袭来不知怎的她慢慢睡去。
三更已过,车内俩人依旧睡的死死的,从天黑睡到此时也就他们夫妻二人可以,要是换做其他皇妻就未必如此。
公孙盛醒来后,看着周沫沫一眼,自个回了屋。月色优雅,人更美,一抹淡蓝遮挡半边天,墨长青丝不加绾束,披散于身,顺着月光拉出长长影子。
也可能是月光耀眼,周沫沫迷糊中睁开朦胧睡眼,虽然没看清那人是谁,看相如何可不觉从心中产生信赖,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被那人抱着,在月色下回回屋的路变得漫长。
被公孙盛打了两次,她虽在梦中也很气愤,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忍着。许是在梦中,她
说着“以后不打我可好”。
“好”听到这句话她露出甜甜笑意,月光下闪着了谁的眼,迷失了谁的心。
那个好字久久萦绕在她耳畔,无法散开,他满含柔情,她睡意正浓。抱着她徘徊在院中他说“这算我们的约定可好”长夜里无人回答,他轻轻将他放在床上,看看她的睡姿,他扶额道“不愧是你啊,周沫沫。”
听到有脚步声,他讯速消失在屋内。珠烟进来看了周沫沫一眼,帮她盖好被子,又在房中待了会儿,给周沫沫倒好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才离去。等珠烟走后他又出现,对着睡着的周沫沫说“那丫头,对你倒是忠心。”
他坐在她的床上,撩过她耳边发丝,温柔说着“天亮有场硬仗要打,沫沫你就不要乱跑,不然我会担心的,知道吗?”屋内只能借着月色之光,许多角落都是看不清,他在柜子放下一瓶疗伤药后,跳窗而去。
许久之后,那天来过的小孩,出现在周沫沫床前,他气愤的怒视着她,撅起嘴说“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大就不该对你那么好。”他将之前那人放在柜子上的药拿上装进怀里,将他拿来的药放在哪儿,经管这两瓶药是同一种,连装的瓶子都是同一种款式。
小孩来到一处较黑地点,他面前是个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这人问道“如何”小孩不情愿的说“给她放在哪儿了。”
“不过老大,我觉得你真的不值,那女人就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好。”小孩激动说。
“我要觉得值就好,这几天难为她了,等过些日子一切都会变好。”
“老大,不如干脆告诉她好了,你在暗中做得一切,那女人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清楚。”
“那就不用想了,反正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小孩不明白为什么,可也没问,他老大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一早就知道。
“你一定得看好她,这一天不伦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她出了这院子。”小孩点着头“放心,老大。那女人我一定看的牢牢的,再说她的脚不还有伤吗,恐怕连路都走不成,定然是出不了的。”
“嗯,你现在就回去看着点。”小孩点头。他躲在周沫沫房间的房梁上,渐渐睡去,天色逐渐变亮,在遥远的东方一缕晨光破云而出,率先刺透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