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和那天一样……
他接下来要说的是……
“你是我媳妇啊。”
颜清妤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她气得用力抬起头去撞他的脑袋,这一下却把她自己撞得眼冒金星。
结果反而被他趁虚而入,低头就吻了进来。
颜清妤好容易回过神,感觉他的手已经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该摸的不该摸的全都摸了。
她紧紧咬着牙关,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挨过去吧,明天就让他滚蛋!
就在她准备壮士扼腕的时候,他突然在她心口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然后就直接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颜清妤:“???”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好像是睡着了。
颜清妤:“……”
行啊,这是实力演了一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颜清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底下爬出来,抖着手系好衣服。
扭头看见那英俊的孟浪登徒子睡得正香,甚至微微打起了鼾。
左找右找,他今天竟然没有带刀回来。
颜清妤想一刀砍死他的想法落了空,便只好走过去用力踹了他几脚。
“狗东西,明天就让你滚!”
她又踹出去一脚,结果他反手一把把她的小脚握住了。
颜清妤:“!”
他竟然还在做梦似的,抓着她的脚道:“小鱼,你的脚真香。”
颜清妤:“???”
她奋力把自己的脚抽了回来,转身走了。
……
第二天早上冉起发现自己被反锁在了屋里。
他一边拼命拉门,一边道:“媳妇你干啥?我不跑,你快把门开开。”
颜清妤自不是怕他跑,是怕他半夜兽性大发冲到她屋里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矫情了。他入狱之前是个什么货色她不大清楚,但入狱之后到现在,整整三年多过去了,应该还没开过荤吧?
那可不好说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颜清妤早就起了,听这动静,就站在门口问他:“彻底清醒了吗?”
冉起道:“醒了啊。”
颜清妤道:“昨天干啥好事儿了,还记得吗?”
冉起的声音听起来无辜又茫然:“我干啥了?”
颜清妤:“……”
他似乎用力思考了一会儿,道:“啊!我想起来了!”
颜清妤深吸了一口气,道:“想起来就好……”
冉起连忙道:“媳妇,这事儿可不怪我,姓向的那两个兔崽子连手对付我,不是我贪杯来着。”
颜清妤:“……你就记得这个?”
冉起茫然地道:“不然呢?啊,对了,我回来是不是发酒疯了,所以你要锁着我?”
发酒疯……算是吧。
颜清妤在心里骂了一声,心想你小子竟然断片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她要兴师问罪,这话要从何说起?
冉起你昨天轻薄我了。
怎么个轻薄法?
冉起这个贱人,肯定会让她把细节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