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脖子,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好冷……”
江景这回意识恢复了些许,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
她的声音绵软无力,“我好难受。”
“这回认得我了?”
江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半晌,他问,“谁给你下的药?”越盛年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不知道。”江景沉默了一会,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
这毕竟是她自己的私事,她不想对越盛年表露太多。
越盛年黑眸里闪过了一丝危险的暗芒,他自然能看得出来,江景在撒谎,却没有戳穿她。
越盛年看了她半晌,“我先出去,有事叫我。”说完,越盛年起身离开了浴室。
江景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泡到整个人都冷到失去知觉,药效才逐渐散去。
她强撑着,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了越盛年吩咐人准备好的衣物,就上了床,沉沉睡去。
越盛年见她睡着,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查下咖啡厅的监控,看看江景今天和什么人在那里见面。”
几分钟后,他手机收到一条视频,在看了视频内容后,越盛年眼眸危险的眯起。
江景是被渴醒的,她觉得大脑很混沌,眼睛也睁不开,感觉浑身都很热。
她闭着眼,嗓音嘶哑的道,“水……我要水……”
再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人轻柔的放在了床上,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越盛年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人很快就来了。
江景发烧了,四十度。
白夜寒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忍不住调侃,“送到嘴边的肉你都不吃?越盛年,这么正的女人你都艹不下去,要不是你孩子都四岁了,我真要怀疑你他妈是个gay!”
白夜寒是越盛年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家里世代从医。
白家和越家本就是世交,可以说两人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越盛年的事情,白夜寒几乎都知道,就是不知道他那个儿子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