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的壁炉走出来我马上用悬浮咒把我的行李都拿到房间,这么急当然是为了让萝丝莉亚吃点东西然后早点飞到赫敏家了,赫敏跟我话时那么着急,我觉得一定是什么急事。
卢莫伊也饿了很久了,我给它倒了些猫粮它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我也饿了,我给卢莫伊倒了猫粮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就匆匆跑下楼了,爸爸妈妈和普鲁图都到家里了,爷爷听到我们的谈话声就喊我们去吃饭,他话没完我就已经拉着普鲁图到饭厅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妈妈带着些斥责的语气对我,她的脸上是挂着微笑的。
“爸爸,我们明去买礼物吗?”我迫不及待去逛街了,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期待地问爸爸。
妈妈挑起眉问我:“今才到家,明别喊累哦。”
这是来自母亲的恶意吗?
“那,那我们后再去吧。”
正好可以写信问问潘西她有没有买到花苞项链,送她这个绝对没错。
德拉科、潘西、普鲁图、阿拉贝拉、奥利弗、塞德里克、秋,今年怎么多了两个,可是我并不知道塞德里磕地址,只能明写信问问秋了,要给哈利和赫敏送礼物吗?我真的不想给罗恩韦斯莱送礼物的,但是,我要找些有趣的礼物给他恶作剧一番,不知道普鲁图还有没有调失败聊香水。
吃过饭回到房间,萝丝莉亚还没回来,不过在我的飘窗上躺着一张对半折起来的纸条,我打开了纸看到署名是奥利弗。
哈利是我胜利的武器,看到他我就能看到胜利,格兰芬多已经很久没有赢过了。
奥利弗
谁不知道你是看到要赢了才开心呢?我可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把信扔在一边,收拾起了房间,刚回来还有好多东西没有收拾,房间现在乱糟糟的。
还记得去年圣诞节过后什么厚衣服都没带去学校,要不是后来屈服于保温咒的淫威,我可能得冷死在霍格沃茨。
“妈妈,有多一个装衣服的箱子吗?”我走出房门大喊。
“让普鲁图找给你。”妈妈喊着回答我。
普鲁图现在应该也在收拾房间吧,我走到普鲁图房门口,敲出了我的暗号门声。
“进来。”普鲁图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
听他声音挺明亮的,应该心情不错。
“能帮我找个装衣服的箱子吗?”我做出可爱的样子问他。
他看到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当然可以了。”罢,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斯凯达。”
原先普鲁图只是安安静静地给我找合适的箱子,他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开始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有些心虚地应了他一声。
“斯凯达是不是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什么?”
喜欢的男孩子?
“没有!!”我能感觉到我耳朵在发烫,我瞪着眼睛反驳普鲁图,“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普鲁图却不如我这般急躁,而是无意看了看我,问道。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吗?
此刻我好像身处魁地奇比赛上一样,为格兰芬多欢呼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也像他们一样为穿着红色球服的人呐喊,一枚鬼飞球即将要被丢进远处的球门,一个红色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挡下了那枚鬼飞球,拦下了球的他得意地对我招了招手。
梅林啊,怎么可能呢,我在想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抱着箱子躺在床上尽力想把那个穿着红色球服的守门员赶出脑海外。
可是我一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他棕色的眼睛,他偶尔会笑的模样,还有第一次见到时好笑的场景。
我这是怎么了?
得找东西让自己忙起来!
噢,都怪奥利弗,让我都忘了我要收拾厚衣服的事了。
忙起来忙起来。
我翻着衣柜找我的围巾手套还有厚外套。
“咕咕咕。”
怎么都开始幻听了呢?
“咕咕咕。”
被奥利弗害惨了,我现在都能幻听到猫头鹰的声音了。
“啊!”我的耳朵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疼得叫出了声音。
噢,真是只猫头鹰啊,还是奥利弗的。
想到他晚上已经给我寄过纸条了,怎么又来信了?难道这么早就来祝我圣诞快乐吗?
我从他的猫头鹰嘴里拿下信那只猫头鹰看也不看我就飞走了。
很讨厌厄博斯庄园是吗?
斯凯达,你在生气吗?怎么没有给我回信?
一张大纸上只写了这一句话,这么浪费钱的吗?真羡慕家里有钱可以随意挥霍的人。
那会儿萝丝莉亚还没回来呢,现在也没有,那就让他以为我生气了吧,我也还真有点郁闷呢。
我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放空了自己。
别再让我想到不开心的东西了,我也想开开心心地。
朦胧中好像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棕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夏日里充满活力的阳光,身边还有拂过黑湖带来一丝冰凉的微风。
“睡得还舒服吗?”那个人轻声问我。
我笑了笑,用指尖点零他的鼻尖。
“斯凯达,该起床了。”一个陌生且熟悉的声音在这个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
“斯凯达,你昨晚没有洗澡就睡觉了,起床洗澡吧。”
“唔……”我发出不耐烦的声音表示抗议。
“斯凯达。”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棕色的眼睛,而是跟我的眼睛一样是蓝色的眼睛。
噢,是普鲁图。
“起床洗个澡好吗?”他眯着眼柔声笑着。
“好吧。”看到是普鲁图我的不情愿有些缓和,但还是带着些不耐烦的语气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