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讯而来的张氏看到开启的庄园大门,以及四散奔逃的私兵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张氏,我问你,你的夫君甄逸可否真的是患了虏疮?”郭利站在张氏的面前言辞冰冷的问道。
而二房的甄茂还有三房的甄文等人就站在郭利的身边。
张氏抬头看了一眼甄茂,还有甄文等人,面色极为的难看:“甄逸是你们大哥你们怎么忍心这么做?”
“你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良心?”甄茂眼神轻蔑的看着张氏:“我大哥是甄家之人,出了什么事儿,都理应由甄家来做主,我们是他的弟弟,大哥出事儿理应由我们来决定如何取舍。”
“你串通一个外人,谁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再者而言,我们这么做,是为了甄家着想,总不能让祖宗留下的基业落到外人的手中!”
甄茂毫不客气的说道。
一旁的郭利挥了挥手:“身患虏疮之人应当立即报官府,违者以罪论处,张氏身为人妇却故意隐瞒,理当下狱,来人前往甄逸住处,按照流程处理!”
在郭利的命令之下,几十名县兵朝着甄逸所在的那个小院而去。
而张氏则是瘫软在了地。
可刚来到门前的那些县兵便看到了两尊守在门前的门神。
甄茂在郭利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郭利点了点头。
他知道院内有一名颍川陈氏的子弟。
不过郭利想赌一把。
颍川陈氏的名头固然大,但是现在朝中当政的乃是宦官浊流,这些清流名士因为党锢都窝在家中。
他只要从甄氏这里拿到了大笔的财富,然后交给十常侍便可以买到官位。
这边是他不惜得罪陈氏也要趟这趟浑水的原因。
“里面的人,还有门口的人都听着,放下你们手里的武器,我乃是无极县县令郭利,按照朝廷文书,患有虏疮必须立即处理。”
“如果反抗,视为逆罪!”郭利大声的喊道。
院内紧张的甄姜一双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即使修长的指甲都划破了手掌也毫无察觉。
陈鹏坐在院落当中站起身来,然后来到了甄姜的面前,轻轻的掰开了甄姜攥紧的粉拳。
在他接触的甄姜那柔嫩的小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甄姜身体轻轻的一颤。
轻轻低头的甄姜近乎将自己通红的脸颊埋进高耸的胸脯当中。
而陈鹏则轻轻的在甄姜的小手拍了拍说道:“别怕,有我呢!”
“嗯。”
甄姜声若蚊虫的羞红着脸回应了陈鹏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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