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一片死寂。

斯密特陷入了沉默，他终于得以确认案件的真相，男人闭了眼，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而一旁的马克·柯南特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操控着这个吸血鬼的白寻也在等待着对方最终的选择。

“永恒的寿命……”斯密特叹息了一声，“真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啊……”

马克露出了微笑:“来吧，加入我们，为那位大人献忠诚，大人一定会赐予你最高等的祝福，以你的才能，呃……”

呯！子弹贯穿了马克的头颅。

斯密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非人的怪物，手中的袖珍左轮枪枪口烟雾渐渐消失。

“但是，我拒绝！”斯密特决然地说道。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以你的才能，那位大人一定会重用你的。”马克额头的伤痕迅速回复，嘴角的尖牙越发明显。

“我可不想变成一个怪物！”斯密特毫不意外地看着眼前终于显现真容的吸血鬼。

“那你便去死吧！”马克愤怒地咆哮着。

人形的怪物速度远超斯密特想象，他来不及反应，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格挡在胸前。

咔嚓。

斯密特清晰地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感袭了全身，他重重地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砸在墙。

恐怖的冲击甚至让身后的墙也出现了丝丝裂痕。

“噗。”血液从口中吐了出来，肺部传来的不适感与腥味让斯密特瞬间明白，这是内脏破损的征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剧烈的痛楚让他无力地瘫坐在地。

马克狂笑着走近他身前，俯视着斯密特那狼狈的模样。

“看到了吗，这无可匹敌的力量。”他炫耀着说道。

“怪物！”斯密特强压着疼痛嘲讽着对方。

“怪物？不不不，我们是比人类更高等的生物！”马克坚信着这一点。

“就像那位大人曾经说过的，猪吃草，人吃猪，而我们吃人，以人为食才是真正的万物主宰者！”

“呵，”斯密特轻蔑地笑了，“只有野兽才遵从这样的准则。”

“是吗？”马克毫不在意地反问，“那被我这样的野兽逼入绝境的感觉如何？”

斯密特不再说话，但并不是被对方所说服，而是过于严重的伤势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了。

“哦，可怜的斯科特，看看你现在这悲惨的模样，真是何等的悲哀啊。”

吸血鬼如同咏唱歌剧一样肆意嘲讽着地的人。

“闭嘴！”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