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范学升跟着下注,邢桂琴也跟着下了注。
刚才她就有些后悔了,俩家说好了瓜分郝家财产,但那25亿毕竟是范学升赢去的,分的时候,她也只能分个小头儿。
这次她不打算继续观望,而是直接出手。
当秦平抓了4张牌就超出了21点认负的时候,邢桂琴和范学升都感觉自己在做梦。
他们以前挖矿,有人说他们和挖钞票差不多,就算如此,他们积累财富的速度也远远无法和这几分钟相比。
就在他们看着送到眼前的文件发呆的时候,秦平又开始打电话了。
价值30亿的海城钱氏商贸股份,输了。
价值50亿的煌庭娱乐股份,输了。
价值70亿的法拉利集团股份,输了。
价值一百亿的…………
秦平输的开心,输的愉快。
但邢桂琴和范学升却已经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有钱虽然好,但也要有命去花才能算数。
他们眼前那一份份文件哪里是什么财富,而是一张张催命符。
他们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郝贵合怕这个年轻人怕的要死。
这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仙,高到了他们两家都无法理解的层次。
同时他们两家也都隐约意识到,这位大神根本就不是针对他们,而是奔着郝贵合来的。
郝贵合根本不是发疯了才败家,而是要破财免灾,现在,他们两家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发牌呀!”秦平懒洋洋的声音一如既往。
发牌的美女受不了这种刺激,双眼一翻,就幸福的晕了过去。
邢桂琴看到那美女倒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刚才还警告秦平,胃口太大的乞丐都是被撑死的,她现在就成了那个要被撑死的乞丐。
想起秦平让她买块墓地的话,邢桂琴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青紫,抽搐着栽倒在了桌子下面。
她本来就胖,血脂高,血压也高,心脏早就不堪重负了。
这下连句告饶的话都没说出口,直接被吓的心脏病突发而死。
对面的范学升连滚带爬的膝行到秦平身前,死命磕头。
“这位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们范家愿意做牛做马……”
秦平一脚把他踹出老远:“做牛做马?就你们范家也配?两天之内,留下你们家族的产业,给我滚出同州!”
范学升心头抽搐,却不敢反抗秦平的指令,躬着身子退出了厂房。
那些看热闹的同州大佬也不敢逗留,纷纷躬身行礼离去,至始至终,都没人知道秦平是什么身份。
厂房里就剩下两个人了,秦平才起身走到郝贵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贵合啊,你这是干什么?”
郝贵合“噗咚”一声跪在秦平面前,大声哭嚎:“师父,他们要逼死我,徒儿没有活路了!”
如果那些同州各地大佬没走,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把下巴惊掉下来。
堂堂同州王,跺跺脚整个晋省都要地震的郝老板,竟然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哭的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