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曦在宫门被拦了下来。
“四殿下,您怎么来这了?”一个生面孔,凛冽铠甲加身,声音浑厚,后面还有一队的铁骑,宫门的守卫已经被换了,同样还有整个皇宫的守卫。
“本王要去母妃的寝宫拿母妃生前的一样遗物。”长孙曦找了莲妃为借口,硬是要往宫里冲。
“对不起,四殿下,陛下有令,今日无人可入皇宫,还请您见谅。”
没想到这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铁骑,话不说几句,就直接亮兵器,长孙曦若是想进去就只能在这宫门大战一场。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长孙曦抽出软剑,不再多言,一个健步冲上。
同样剑拔弩张的还有那个特别的审问场。
“鹂歌,你本该在宁家安安稳稳接亲,怎会在此?”林玥儿坐在大殿门口的椅子上,而鹂歌则跪在广场的中心。
“少爷,冤枉啊!”鹂歌哭兮兮地一个劲喊冤,“鹂歌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闯皇宫行刺公主殿下啊!”
“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何会在此!”林玥儿加重几分语气,严肃还带着怒气,神色阴鸷。
鹂歌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往后瑟缩,“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了,昨夜因少爷娶妻而兴奋地睡不着,就索性起来再检查检查,路中发现湖边凉亭的红绸掉了,我正要去重新挂起,就,就被人偷袭了!”
“有人偷袭?”林玥儿身体前倾,带着疑惑,施加威压,“你确定?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没有,”鹂歌突然激动起来,“但是我意识模糊前闻到那人身上有一股带着莲花香的血腥味。”
“莲花香的血腥味?”林玥儿又厉声重复一遍,“你确定是莲花香?”
“是,鹂歌自小跟着少爷在吴郡生活,莲花香是断不会闻错的。”鹂歌哆哆嗦嗦,脸色苍白,嘴唇被咬破,鲜血淋漓,更显惨状。
林玥儿略一思索,站起身询问长孙啟,“陛下,不知有何证人能证明鹂歌便是刺客,意欲行刺公主殿下。”
“你是在质疑陛下和公主吗?”魏总管立刻反驳,“宁相,切不可因一念仁慈而犯了打错。”
长孙啟见状笑笑,抬手示意魏总管退下,“诶,无妨,宁相也是急了,毕竟事关身边的亲近之人,宁相问了,那朕就让晴儿再说明一下。”
长孙晴上前一步,站在高墙之上俯视小如蚂蚁的林玥儿,眉宇间的傲慢配上浓烟的妆容,尽显冷漠,仿若换了一人,“小小贱婢,还真是牙尖嘴利,当时你拿着匕首想从背后偷袭本公主时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柔弱害怕。”
“还望陛下和公主宽恕,下官还想再问问当时更加详细的细节。”林玥儿弯腰拱手,看似卑微却又坚韧不让。
长孙晴见状,脸色更加阴沉狠利,鲜红的嘴唇抿成一条薄线,“放肆!”
林玥儿只是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一字一气均不变。
但是高高在上的人却怒极反笑,“好你个宁樾!今日话就说开来,贱婢鹂歌,愚蠢至极,在梳妆台前行刺,就不怕自己的丑样被铜镜唾弃吗?”
这件事根本无可扭转,无人为证,无可反驳的两位尊贵之人,但是林玥儿跪了下去。
“陛下,臣请求彻查此事,今日一审实在仓促,证据不足,人言可畏。”
“宁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