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儿坐在窗边良久,终于想出个结果,“若千层油糕真是为我,那就是想让我提前毒发。”
“可油糕你不是让鹊舞检查过吗?”当时鹊舞检查后并未发现任何问题。
林玥儿摇摇头,说:“不,当时玉佩不也一样没查出些什么,而且油糕也不需要要下毒,只要加点料就好。”
“可是你吃了抑制的药。”长孙曦看着林玥儿,“只有赌一把。”
鹊舞照例午后来为林玥儿诊脉,一切都很平常,只是就在鹊舞刚放下林玥儿的手时,林玥儿突然捂住心口,直接倒下,这样的紧急情况,所有人都慌了。
鹂歌和若莺焦急地在外面等待,苏绪风也站在林玥儿马车外,手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中。
过了一刻钟,鹊舞终于一脸凝重地出来,与若莺和鹂歌商讨。
鹂歌去与苏绪风商量之后的行程,“少爷这次病情严重,且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来的突然,所以我们可能比预计更晚到京城。”
“那好,我们慢些,反正也不着急,”苏绪风有些担忧地问鹂歌,“那樾弟这是什么病?竟如此来势汹汹。”
“似是有心口疼的症状,具体还得等鹊舞的诊断,鹊舞只是用金针暂时压制,还没说解决之法。”鹂歌越说越焦急,都快哭出来了。
林玥儿舒服地躺在卧榻上,“怎么样?”
长孙曦靠在车厢壁,“苏绪风骨子里还是个正人君子,可谁让他身在苏家,长孙晟又曾就过他一命。”
林玥儿靠着柔软的靠枕,半躺着,“不让我们与你的车队同时到达?怕我们坏事?还是另有人对付我们?”
“长孙晟又想收你为己用,又怕到时人一多出现任何变故,”长孙曦拿起林玥儿为明日准备的折扇,“哪有这么好的事。”
林玥儿看着扇面一笑,“有热闹岂能不凑!”
长孙曦轻摇折扇,“成败亭,就让我们来看看长孙晟失败的模样。”
一路慢行,没想到,入夜才到一荒凉的小村落,找到几户人家借宿。
这一夜,冷四冷五连夜赶至成败亭附近,成败亭距京城还有一段路,长孙曦的车队会在明日巳时到成败亭,而长孙晟在距京城更近的折柳亭迎接长孙曦。
翌日清晨因为林玥儿感染风寒,直到巳时才出发。
此时长孙曦的车队行至成败亭附近的山路,成败亭建在崇山峻岭结束之处,茂密的山林,却寂静的毫无生气。
然而此时的成败亭却是热闹非凡,宁家私塾的众学子们在此亲近自然,赋诗作画。
还在山中的车队,突然人仰马翻,外面几位吟诗作对的青年才俊听到动静后在其中一人的带领下前去一探究竟。
而一处山头上林玥儿和长孙曦一人带着一草帽,看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长孙晟这是提前行动了,”林玥儿边啃着薄饼边与长孙曦交谈实时战况,冷四冷五已经混在长孙晟安排的死士办作的山匪中。
很快青年才俊们赶到战场附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参加了这场混战。
长孙曦撞撞林玥儿的肩,“万一你的宁家私塾毁于今日怎么办?”
林玥儿摆摆手,“不会,我已经让人试过他们的武功,还有冷四冷五,没事。”
之后两人一边评价混战众人的武功招式,一边吃着各式的干粮喝着辰月。
终于这小小的混战结束了,青年才俊们依旧意气风发,车队折损了一半的人。
林玥儿和长孙曦又回到苏绪风那边,趁机回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