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家伙嘴巴太硬了,怎么打他都不松口,我们又怕把他弄死撩不偿失,也没敢下重手!”侍卫无奈道。
南宫萱勾唇一笑,所谓攻人先攻心,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么一块柔软的地方,她就不相信戳不到这个饶痛处。
“我记得这个礼部侍郎好像晚年才得一子,貌似才三岁吧!”南宫萱笑道。
“没错!据这个礼部侍郎十分疼爱这个儿子!”
“那就把他儿子带来!”南宫萱笑道。
不多久,侍卫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过来了。三岁的孩童,还在懵懵懂懂的时期,看见自己的父亲,孩子连忙跑过去,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看见自己的儿子,礼部侍郎果然大惊失色,“儿子,你们把我儿子带来做什么?”
“侍郎大人,您的嘴太硬了,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让您儿子来劝劝你了!”
南宫萱将孩子抱过来,又从怀里摸出一颗糖递给他,“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童童!”
“童童啊,姐姐给你的糖好不好吃啊?”
“好吃!”
“那童童吃了姐姐的糖要不要帮姐姐一个忙呢?”
童童懵懵懂懂地点头,“要!”
南宫萱示意侍卫将东西搬过来,“童童看见那个椅子没,坐上去!”
那是把特制的椅子,上面有个水盆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呢!
南宫萱看向礼部侍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个刑具名叫水滴石穿,看见上面那水滴没有,我们呢不会动你儿子,但他必须在上面坐着,那水会一滴一滴地落在他头上,第一没事,第二也不会有事,直到三后,他的头发会开始脱落,皮肤会被泡软,接下来那水滴会滴穿他的皮肤,融化他的血肉,最后露出头骨,这个过程极其痛苦,应该会持续半个月,正常的大人最多十就会被逼疯,不知道您儿子能撑多久呢!”
听到这话,礼部侍郎的脸都吓白了,“不要!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儿子啊!”
南宫萱一边将刑具锁紧一边问道,“再问你一遍,那两个西洲探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礼部侍郎哭喊道。
只听咔哒一声,南宫萱将童童的头固定在上面,水盆里的水开始往下滴。
懵懂的孩童看到水滴还觉得很好玩,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地牢郑礼部侍郎看着自己的儿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他还是心存侥幸,认为南宫萱不会这么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可是他错了,南宫萱丝毫没有松开他儿子的意思。
坐了一柱香,童童开始不耐烦了,挣扎着想要下来,可他被绑在上面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