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她受火教小主婵羽之邀,前去火教做客,今日回来后,便听说冽寒哥哥将月潺关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月潺踏出房门一步,她便急忙的赶了过来,不出所料,月潺又在大发脾气,自她到了这里已经站了有半个时辰了,月潺才将屋内所有的东西砸完,若不是有她护着,身后两个伺候月潺的婢女,只怕这会儿,魂儿都早已过了奈何桥了吧。
“好好说话!”忆霜扫了她一眼,朝唯一幸免的床走去,坐在了床边,才轻声叹口气,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我帮你分析分析,想想办法。”
月潺也知道她平日里虽然安静内敛,可是却极为聪明,手段也是让人不容小觑,这也是当年在她受欺负时,她为何愿意拉她一把的原因,便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在床边坐下,将她从收到云湘的信函开始,到冽寒哥哥将她关进屋里,这中间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忆霜。
故事不长,只用了半刻钟便讲完了,忆霜听后蹙了蹙眉,又想了想道:“这女子应当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冽寒哥哥和林朽哥哥如此爱护,我听你讲了烈寒哥哥所说的话,怎么感觉,那女子应当是对他们有什么用处?所以目前他们不宜与那女子发生冲突,才会让你也乖乖呆着?”
月潺不屑的冷哼一声:“那个丑八怪,我看她一眼就想吐,她能对我哥有什么用处?我看就是她使了什么手段,先是迷惑了林朽哥哥,后来又迷惑了我哥。”
忆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月潺,平日里聪明,可一碰触到林朽哥哥的事,就一根筋似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你想如何做?”
“还能如何?杀了她,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杀她倒不难,只是万一她对冽寒哥哥真的有用,那岂不是坏了冽寒哥哥的计划?”
“你放心,我确定她没什么用,你是没见过她,你若是见了她,你就会知道,她真的是丑到,让人看一眼就想吐,何况她还没有灵脉,没有势力,你说她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贱人,能对我哥有什么作用?”
忆霜听那女子没有灵脉,只是个普通人,倒也放心下来。
月潺突然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说要杀她不难,莫非你有办法弄死她?”
“有是有,不过会有些风险。”
“你快说!”
“你还记不记得在半月前,冽寒哥哥去火教找赤焰哥哥这事?”
“知道,有什么问题吗?一去去了十日左右,说是与另外四大教主商议红血阵之事,好像与五大上古凶兽有关。”
“这只是其一,他们当天商量完五大凶兽之事,就都散了,可是冽寒哥哥却留了下来,我听说他留下是为了另一件事,刹罗门!”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月潺催促道。
忆霜知她此时心急,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了她:“那几日,恰巧我也在,还是听婵羽告诉我的,听她说,刹罗门是近日崛起的一个组织,幕后之人一直未曾查到,而刹罗门内部的人都是本应在圣教的人,他们在还是婴孩儿时,先圣教一步被找到,然后被带回刹罗门,经过特殊的药材,将婴孩体内的灵脉进行改造,再传以他们特殊的武功,弱化他们的神智,将他们变成一个个杀人的工具,目前这个组织只在民间进行买卖,只要给他们付已足够的币珠,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为你除掉这个人,而且他们组织人手分布极散,所以冽寒哥哥才会和赤焰哥哥久久没有想好对策,如何一举将他们除掉。”
月潺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双眼一亮,问道:“要如何联系上他们?”
“这我倒是知道一个途径,只是麻烦的是,不知道他们当知道要杀的人是圣教之人,还敢不敢接这个交易,何况那女子躲在木教,这些人即使敢做这笔买卖,也不一定有这个机会除掉她。”
“哼!”月潺讽刺道:“她算哪门子圣教的人,只要我给够足够的币珠,我就不信他们不动心,至于那个贱人,木教那边有云湘,只要我给云湘写封手书,她定会配合我,想办法将那贱人给弄出圣教。”
忆霜点点头:“但愿可以一切顺利。”
“可我哥下了命令,派了人在外监视着我,我想要出去,这还是个麻烦事。”
“这有何难?”忆霜温婉一笑,在月潺不解的目光下,她两手做莲花状,默念了几句素手在月潺眼前一挥,对屋内一个婢女道:“还不快去给你家小主拿面镜子来。”
其中一个婢女立刻捧了面镜子,举到了月潺面前,看清镜子中那张忆霜的脸后,她兴奋的叫道:“焕颜术?忆霜,你竟然修成了焕颜术!”
“近日来有了些突破罢了。”忆霜无所谓的道。
月潺高兴的抱住了她:“你真是我的救星。”
忆霜一怔,有些不太自在的抿了抿唇,才嘱咐道:“此次前去,一切小心!”
月潺露出了阴狠的神情,恨声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要让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要委屈你在这月华宫里住上几日了。”
忆霜无所谓的摆摆手:“无碍,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好!”